对面静了几秒,没有回答,挂了电话。
乔鹰走过来,单手插在裤兜,一手拍拍他的肩膀:“走吧,去车库取车。”
车库在地下二层。
乔鹰走在前面,潇洒恣意,一边走一边吹着口哨,非常轻松地东张西望,看上去就想个来酒店住宿的客人。相反,鹿云显得很局促,紧步跟在后面,倒是有点像乔鹰的随从或者保镖的模样了。
走到一辆银灰色车前,乔鹰回过身,指了指副驾驶座,勾唇一笑:“坐前面吧,啧啧,看你紧张的样儿,我又不会吃了你。”
鹿云无语地翻了个白眼,坐进去。
说实话。他不是警务人员,也不是什么志愿兵或者退伍军人。没有经历过生死,只是经历过比赛。虽然平时教练的要求都是实打实战斗,但真的在现实里遇见可能会要真刀真枪上阵的形式,恐怕心理的紧张已经掩盖了他曾经接受过的所有训练。
比如现在,不会随意到能够东张西望,而是经常性地盯着一个地方出神。
神经上的一根弦由于绷得太紧,导致人体的反应、视觉、听觉都降低了不少。
当乔鹰绕过车前方,坐入驾驶室,突然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