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兔,我给你接着唱歌怎么样,全当给我们宝宝做胎教了!”
“胎教?年娘子,那是啥?”兔兔竖起耳朵,认真的听着,为何娘子总是如此的奇特,说出来的话他都没有听过,白瞎了他读了那么多年的书了。
“哦,就是以后我唱歌赚钱买顶大轿子抬着你们,就叫胎教!”和古人说话就是累啊,曦儿不禁这么想着。
“春雨,一夜连晓,栈外柳,陌上蒿,野渡吹箫,春水,秋山为鞘,盈盈笑把恩仇了,舟放五湖心自烧,棹歌去,水迢迢……谁愿改一身骄傲,看岭上云长云消,几曾骑马倚斜桥,何处满楼招,似梦还真心头绕,抬头明月相照,原来堪一笑,万丈红尘心不死,怎唱清风逍遥调,自将美酒对江天倾倒,一番洗今朝,夜歌豪乘年少……。”
曦儿低转吟唱起来,冥红听的入神,本以为娘子又要大唱放浪曲子,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