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恺只能组织众人先回到车上,准备离开,避免被牵扯其中。大车上,大家望着窗外的景象,难免指点嘀咕两句,虽然这次游\行来得突然,但众人对此也见怪不怪了。白泽不是香港人,旁人也不知道该如何跟他解释,最后化为了一声无奈的叹息。
实际上,这是白泽第一次深深感受到与周围人身份的差异。除了杜文以外,他在剧组里工作得很愉快,大家的交往没有摩擦,只是从来不谈论政\\治而已。车窗外的人群却声嘶力竭、情绪激昂,跟车内像是两个世界。
“天天这么搞,怎么发展经济啊。”有人嘀咕道,像是在抱怨。
“唉……”
众人一时都不说话了,他们或许观点、立场不同,但此时都保持着沉默,对这个话题避而不谈。
楚莫默默地望向窗外,游\行者情绪激动,不断地向前冲撞着,显然不是较为理智的那几派,场面嘈杂。
这个世界永远都会有相异的观点,永远都会发生摩擦、冲突,她为什么要为这样的世界牺牲呢?几千年过去了,同样的事情无时无刻不在重演,从没有安宁的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