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氏却不去洗手,咬牙切齿地瞪着那金镯,脸色发白地问:“奴婢的运气就这么不好,那么巧就拿着下了药的?还是说,这些首饰全都是脏的?”她简直不敢相信,姑娘居然一而再、再而三地遇着这样的事情!
本就没有多少件首饰,宗政恪干脆一一分辨了。众人屏气凝神看她,她笑道:“七成都下了药,药性还不同,但都能致人身体虚弱。若是头疼脑热时取用了,恐怕就能酿出大病来。”
徐氏皱眉道:“这样的下等货色,不要说姑娘了,就是咱们也是瞧不上的。下药的人如何能断定咱们会中招?”
宗政恪想了想,慢条斯理道:“可能,有人以为咱们家已经破落,没有什么资财。而我,更是没见过什么世面罢?!”
徐氏怔住,细想之后也苦笑道:“可能还真是这样。老太爷这一房的境况,有心人若是去查,很容易就能查清楚。姑娘在庵堂苦修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