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冬至此刻的确是怒气滔天,她让他傻傻的等了这么久就算了,至少他还是等到她回来了,可她却还一回来就和另一个男人玩起了暧/昧,他如何不恼怒?她自己倒是没察觉到她和全佑临走的的确过于近了,就连季冬至也知道了两人在公司被人传开的绯闻。刚才全佑临对他的称呼无疑也是火上浇油,这是在提醒他,你就只是钟毓宁的舅舅而已。
他的恼怒,也怕钟毓宁真的再次离开他,撕心裂肺的痛经过一次就好了,本来一次就可以造成永远无法修复的伤痕,如果再来一次,那只能是成为碎片。
季冬至忽然将她打横抱起,抱着她就朝卧房里走去,毫不怜惜的将她丢尽了柔软的大床里。傍晚时分,天色黯淡,季冬至没有开灯,但脱她衣服的动作丝毫没有受到影响,上身的衬衣直接被他撕开,扯她裙子时,钟毓宁就开始又闹又叫,索性解开脖子上的领带,缠住了她的双手带过头顶,这下她就是挣扎也无补于事。
“小舅,你到底把我当什么了?”钟毓宁知道已经没办法再制止他,痛心的质问他。
裙都已经被脱/掉,全身也只剩下两片布勉强挡住春/光,季冬至一手绕到她背后将她托了一点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