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晴长叹了一口气,有气无力地说道:“我说句实话,这房子真是少强出钱修的,我们没用过公公一分钱。公公当了一辈子农民,本来也没什么钱,他去世后剩下的钱也被你们全部拿走了,你们还要什么?若说公公唯一留下的东西就是我们这房子后面不远的几间草房,你们要争就把那房子要走,我不和你们争。”
“二婶,你这话什么意思啊,那草房下雨的时候还要漏雨,谁要啊,风大点都能吹倒。”钟敏还是冷嘲着说道。
“你们不要那就什么都没了,我就这样和你们说,这房子你们果真是要的话,把我逼急了,我就一把火烧掉,到时候我们谁都别想要。”季晴说话从来都是温声细语,但真要动起真格来怕是比不少人都有杀伤力,就像之前对钟毓宁初中校长说的那番话一样。
一旁的季冬至见季晴已经被人逼到这般境地,也是有了怒气,阴涔涔的说道:“我看这里不欢迎你们,请走,不送。”
这时裴成也像是有了依仗,又挥舞起他手上拿的那根大铁棍,吼道:“还不快滚,真是给脸不要脸。”那一家人这才狼狈的离开了。
季冬至这才看向季晴身边的钟毓宁,看着她眉目间与年轻时季晴的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