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意有所指,更带着些刻薄的意味。果然秦怡听完就变了脸色,“陆正,你说话别太过分了。”
“我怎么了?”陆正摊了摊手,“这不是大实话么?”
“易冬!”秦怡猛地扭头看向已经即将迈出大门口的易冬,被陆正气的有些口不择言起来,“承业刚去北京,你就在这儿迫不及待的和陆正搅合起来了?”
易冬回头看了她一眼,面色微晒,“秦怡姐,被两句浑话气的不知所谓吗?”
其实本质上来说,假如自己和秦怡不再这么一个位置,易冬觉得她和秦怡说不定是可以成为朋友的。秦怡的性格虽然不完全是很好的,可是自然也有她洒脱、大方的一面。然而,就现在来讲,光是他们中间横亘着的一个靳承业,两个人之间的相差那就怎么也不可能畅快的起来了。
秦怡握着伞柄的指节因为她太过用力的抓握而有些泛白,她不是不知道自己有些反应过度,可是当下易冬的淡然和自己形成的对比让她更加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