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战役得公平。
含笑的耐性就那么点,到这会也就用完了。她冷冷一笑,站起来,转身离开他身边。把衣服一件一件捡起来,走到沙发坐下,穿起衣服来。
顾烨霖叹口气,起身走到她身边,笑,“真是个没有耐心的小无赖,又想赢,又不想出力。”
这回轮到她拿乔了,只顾着自己穿衣服,手上的动作不缓,一颗一颗又把扣子扣上,连正眼都没瞧他一下。
“真生气了?”他环住她的背,抵住她的额头。
“这有什么好气的。”她言不由衷地说着,鼻子一哼,就要挣脱他的怀抱,起身穿内裤。
突然,顾烨霖直接把自己的皮带解开,裤扣解开,内裤拉下,把她压在沙发上就冲了进去,“你赢了,好不好,不许再生气了。”
含笑尖叫地笑着,搂住他,喊着,“这才是我赢了。”哪还有半点生气的样子,刚才那是欲擒故纵,现在得了便宜当然就乐了。
顾烨霖也不计较,心甘情愿输给她。他是见不得她生气,就是假装的也心疼。在艳穴里冲锋陷阵,紧紧地被她包裹,巨大的欢愉与不可自已的沉沦感,这才是人生极乐。
又一次射在了她的肚皮上,含笑把这些液体当成是按摩乳液在肚子上打圈,邱浩宇临走前还教给她几个带脉上的穴位,可以减肚子的,她正巧试验一下。
顾烨霖看了头皮都紧了,她这是按摩还是引诱他,就是因为不刻意,反倒是比刚才的那种诱惑行为更让他忍不住,他赶紧抽了两张纸巾给她,“别弄了,擦擦吧。”她越来越会勾人了,这个小劫数。
含笑玩得很高兴,不拿纸,继续揉,还把液体黏着手指上,两个手指抿着玩,“才不要,别浪费啊,这东西可比身体乳要滋润,营养成分也好,我还找不着呢。”
顾烨霖作势要压上她,手都伸到她的腿间了,“那成,我现在再给你点。”
含笑惊着,又笑,“不敢了,大王,我不玩了。”她心里不爽,她又没错,这东西人家都不给她玩的。
其他人当然不会像顾烨霖这样射在体外,他们巴不得在她的土地上留下种子,有人争就会有动力,这事关男人的尊严。每次都紧紧地贴着她,射完二祖宗还留在她体内,堵着让种子能多在温床停留一会,盼着要能着陆,就好了。
88
含笑已经把做爱当成是睡不着觉的良药了,搞完这一场,洗了澡,一觉到天亮,心情奇佳,还特意为了今儿要做的事打扮了一番,拿着包出门去了。
她一路打着车过去,心里也是不平静的,不时地往后头看看,不知道有没有人跟着,还老是看着司机师傅,看得人家还吓着了。也是,她一上车,师傅心里就咯噔一下,她穿着一身黑色的羽绒服,盖着膝盖,拉链拉到了下巴处,戴着帽兜,还有一副黑色的墨镜。大初一早上的他也想出来赚点钱,不会这么不走运碰上亡命之徒吧。你看我像强盗,我看你像逃犯,心里都怕兮兮的。她还特意让师傅停得离唐优家远点,就是为了防着他。司机师傅更绝,她一下车,本来要伸手给钱,他连钱都不要了,一踩油门逃命似的跑走了,她施施然地收回手,把钱放回包里。这也不错啊,算人师傅给的红包了。
唐优早在四合院里等含笑了,她穿着一身白色的羽绒衣,身姿又是优美地跟圣洁的天使似的,叫含笑羡慕的嘞,真想扑上去亲几口。唐优看着这个黑啦吧唧的女人进门,摇摇头,把手里的女士香烟扔在地上,用高跟鞋那细细的跟准确无误地踩灭了火。站起身来,拉着含笑进了屋。两人磨磨蹭蹭地从卧房的密室里搬了一口大箱子出来,这东西沉得要死,两人只能一点点挪。到了院门口,含笑让她停一停,自己往门外头一扫,确定无人,才回去跟她一起把箱子搬上车的后备箱。唐优长舒一口气,拍拍胸脯,“搞什么啊,我拿我们家东西,怎么搞得跟做贼一样,都是你,我都给你带过去了。”
含笑托上墨镜,看着这个红木箱子,暗沉的颜色,也是质朴的,却鎏着金边,有些地方还有黑色的污迹遮盖着,有些却已显露着闪耀的光泽。光是这东西,都显眼,更何况里头装着的珍宝。
“这么一个大箱子,就我们两个女人,要是给贼惦记上了,会杀人越货的。”这年头的贼心大的很,大白天的在街上走路也有人抢东西,她可不敢保证有没有什么人盯上她们,东西没了心疼是心疼,也就算了,要是命都没了,那才真是白搭了。
“贼也得过年的好不好,跟你似的,大年初一就来抄我的家底。”唐优不怕贼惦记,因为这个女人比贼狠。
“这得有讲究的,你这么诚心,那家的一定会保佑你后半辈子的。我这么上心还不是为了你。”含笑没好气地给了一顿挂落,人家想让她操心,她还不乐意呢。这事牵扯出来了,也得实实在在地办好。
就前几天吧,两人上街去购物,碰着一算命的老道,拦着要给他们算命。本来这种事含笑和唐优都不会相信,那老道却神神秘秘地对唐优说了句,“姑娘家有个宝藏吧。”
唐优听了一怔,不由得信了一半。她确实藏了那些东西,除了她,谁都不知道的,要不是会算,这老头怎么知道的。
含笑看她呆了一下,她也愣住了,这妮子家里真有宝藏啊,兴趣极大,她赶忙竖起耳朵,听得很是仔细。
三人绕到一个小胡同里,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