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跑,才躲过一劫,不过她们的经理就没那么走运了,被打得全身都是血窟窿,惨啊。”经理就差站门口去做门童了,以此证明自己还活着,也不知道哪个孙子编排的瞎话。
“这大的事,哪里会不知道,我还是听我哥说的,那天他就跟着杨少,说是把酒店砸个粉碎,死伤无数,这么大的事,都被压下了,他们两人都没事,有个好爹就是好。咱是攀不上了,不如去xx酒店吃饭去,再问问那的人,还有什么不知道的。”
这事后续怎么处理,各位家长带自己孩子回去教育呗。几个主角,都送进了301,养好了伤再说。砸酒店的钱,各家出一份,还派人来帮着装修。参与打架的人都受处罚了,顾烨霖下的令,既然都闲得慌了,都去特训去,全送去荒山野岭了。
顾含笑被提溜回家,也被狠狠教育了一顿,叫她记住了以后看戏保命最要紧,别什么热闹都往里头凑,枪子可不长眼睛,也是不小心给飞着了,哭都来不及。
顾烨霖躺在床上,抚摸着身边人的背部,就像在接触质量最上乘的丝绸,滑腻柔软。“他们为什么要打架,你知不知道?”他还真有点好奇,邱浩宇阴险狡诈的,什么事惹得他这么冲动。
“我哪知道啊,我就是一看戏的。”含笑像只吉娃娃,趴在床上,被摸得昏昏欲睡的,哪有心思管他们为什么打架。不过,她打算明儿去看望杨越泽的时候问问。
他在她的背上亲了几口,不厚道地笑着,“我猜跟你有关,除了你,我想不出他们还会有什么矛盾。”
“关我什么事,别往我身上扯,我可担不起这罪名。”含笑眼皮子一跳,出言反驳,她是能逃就逃,能避就避,绝不把事往身上揽,尤其是这争风吃醋的事儿,她懒得搭理,搞不好会有杀身之祸。
“小乖乖,别睡。”他在她耳边吹着热气,咬上了她的耳垂,不重要的事不提也罢。
烘热的气息触动她的心房,她转过身子,对着他。
含笑最喜欢看顾烨霖动情的样子,和他平时沉稳的模样不同,也有了一丝妖意,不经意就从眼神里透露出来。她眸迷撩人,糯糯地缠上他,揽下他的头,红艳的唇吻上他冰沁的唇瓣。
他搂着她的肩膀,加深了这个吻,难分难解。
见她憋着气了,他松开。她喘了一会,笑嘻嘻的,抱住他的头,衔住他的上唇,舌尖诱惑的轻沾着,“你说,为什么你的嘴唇那么甜,我总是亲不够你。你是不是给我下药了,我都离不开你了。”
那柔软间的甜蜜,那相濡以沫间的温暖,让顾烨霖也放不开她的唇,“甜你就多亲,我的都是你的。我就是要你离不开我,你这个小没良心的,一跑出去了,我就怕你不想回来了。”
含笑反驳道,“谁说的,我可不会,你对我这么好,我怎么会离开你。”
顾烨霖眼神一定,抚摸着她的红唇,带着一丝笑容,很淡。她说的是实话,可却不是他想听的,对她好,她就不离开,而不是因为爱,而离不开。
含笑第二天一早,就去医院看望杨越泽,其余的,都是多余的,这个,是自家,不能不去。她还很贤惠拎着一个双层保温桶,里头盛着她煮的粥和小菜。
从电梯出来,就碰上一茬军装的,他们冲她笑笑,她不认识,也只勉强地回了个笑容,让开身子,让他们过去。诡异的,她觉着他们的笑容别有深意。
走到病房门口,就听着里头有人叫嚣,“这回邱少可惨了,伤还没好,就给他爸送西藏去了。就是越泽的伤,咱自个报不了仇,先存着,以后再算。”
“那是,自在,这孙子打了你,也不能叫他白打了,他人不在,先砸了他的店。”边上有人笑着附和。
含笑站在门口听了一会,听不下去了,“碰”的大力把门打开,走进去,把保温桶往桌上一放。环顾周围,里头人挺多,除了躺在床上的杨越泽,坐在床边的包扎着头的关自在,在削苹果的阮司竟,还有不少她不认识的人。她不冲别人,就对着杨越泽,“人不在,搞什么搞,还去搞人家的产业,你们真当自己是‘八旗子弟’啊。”
67
“八旗子弟”是什么?清兵入关以前,17世纪初,努尔哈赤(清太祖)把满洲军队分成了四旗,每一旗,起初是七千五百人。后来因为人数一天天增加(以满人为主,也包括少量蒙、汉、朝鲜、俄罗斯等族人),又由四旗扩充为八旗。八旗旗色的分别,是除了原来的正黄、正红、正白、正蓝之外,再加上镶黄、镶红、镶白、镶蓝。这些旗的编制,是合军政、民政于一体的。满洲的贵、贱,军、民,都编了进去,受旗制的约束。清兵入关的时候,这些“旗下人”或者说“八旗人”的男丁,大抵是能骑善射,勇于征战的。入关以后,他们大抵受到了世代的优待。和皇室血缘亲近,地位崇隆的,当了王公大臣,什么亲王、贝勒、贝子、镇国公、辅国公之类;地位小的,当什么参领、佐领;最小最小的,也当一名旗兵。由于他们参与“开国”有功,地位特殊,世世代代食禄或者受到照顾。
在含笑的认知里,“八旗子弟”就是指清末那些凭借祖宗福荫,领着“月钱”,游手好闲,好逸恶劳,沾染恶习,腐化沉沦的人物。清末许多“旗下人”都非常会享乐,十分怕劳动。男的打茶围,蓄画眉,玩票,赌博,斗蟋蟀,放风筝,玩乐器,坐茶馆,一天到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