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子。“英伦风”有两大标志性图案,一是rry的格子,一是ph的彩虹条纹。她全买了,rry的风衣和手提包,rks麂皮平底鞋。
看着含笑从浴室出来,他走过去给她擦头发,这一头长发,她又不爱用吹风机,现在天凉了,他得用毛巾给她完全擦干了,不然容易头疼。
她一堆坏习惯,身子凉,还老是光着脚在家里走动,给她买了拖鞋,她都放在柜子里,她说了,反正这有暖气,有什么关系;早晨明明给她准备了温水,偏要倒凉水喝,这一大早上的,就开始刺激肠胃,得亏她的肠胃本就坚强,否则早就生病了。如此恶习,屡教不改。要是以后有了孩子,坚决不能让她污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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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笑享受地靠进他的怀里,吃话梅,丝质的睡衣堪堪盖住了大腿的一半,就这么在床沿晃动,雪白滑嫩的肌肤暴露在他眼前。这件睡衣就是她送给陈言的特别大礼。看着他眼里闪着的光亮,她解开了上半身的小外套,里头更出彩。胸口的蕾丝镂空设计,是整件睡裙的精华所在。隐隐约约显示出了里头的两点,惹得人不由自主地想去怜爱它们。
陈言若无其事地拿起毯子盖在她身上,倒不是欲擒故纵,装样儿,就是想先给她擦干头发,她的身体为大嘛。
又想起刚才那事,笑道,“看着你倒不像是会买英国货的人,怎么买的都是英国的牌子?”
含笑侧过身子,歪着头笑,“舒服,看着舒服,穿着也舒服。像clarks的鞋子,少花巧细节,什么流苏饰边统统欠奉,用色也不过是黑、棕、泥黄等素色,可着重的是手工、用料和车线,鞋子永远扎实,历久弥新。”
她还记得以前家里有一把的伞,黑漆漆的,完全手动。很多的国家领导人挡雨也是用的这种。不过,后来嫌弃不方便,就换成了可折成半截,一按钮就开的那种。有一次刮风下雨,她撑着伞,一阵风过来,整张塑胶伞皮剥落,只剩下像电视天线的鱼骨,很是滑稽。淋着落汤鸡一样回家,当夜就发烧了,那个时候才怀念起那把不起眼却很牢固的黑伞。
陈言笑着捋她擦干的发丝,拿着檀木梳子给她一簇一簇梳通。细细品味着她的话,眼神里有着赞叹。扪心自问,跟这个女人混,亏吗?不,他这一生该过的荒唐该过的精致都已经过了,现在的他心静,安宁,只有她,才是他的归宿。
若是以为她是个滥情的,那就错了。她只是不喜欢经历,生离,死别,人生的大苦,她都不愿尝试。她不会说什么太过煽情的话,却在心里默默地将你归入自己的领地,在凉薄自私里分出一点情。谁亲谁疏,在她心里都是有谱的。
他的心里满满洋溢着柔情,附上她的唇,笑眼对着她,“我也是永远扎实,历久弥新,你试过就知道了。”
她笑开了,“用过才知道。”
双手抵着他的胸膛,还有些潮湿的头发跟呼吸一样缠绵着他,用牙齿轻轻的撕咬他的唇瓣,身子一个劲的贴上去。
他稳稳地抱住她,任她胡闹,咬、啃、舔、吸,像泥鳅一样滑溜,就是让他抓不住。她今儿怎么这么乖,又媚又荡的,像是要吸食魂魄的妖精,这销魂劲儿从骨子里里头渗出来。
唇齿私缠了好一会儿才分开,两人都气息不稳的,她的唇坏心的滑到他的耳畔上,咬着耳垂,呵气道:“先吃饭吧,我饿了。”
说完这一句,一把推开他,逃得远远的。陈言这次可不依她了,像老鹰抓小鸡一样,把她推向墙壁,“我都饿了好久了,你就忍忍吧。”嘴唇直接盖上她的睡衣,含住她胸前的一点。
“哎呀……”rǔ_tóu那传来的阵阵酥麻,让她反抗了不了,整个身子都是软绵绵的。
他将她的红梅浸润得艳光十足,才顺着胸、脖、下巴往上,滚烫的唇贴住她的唇,舌尖一个劲的用力顶进去。柔软的地方总是跟他坚硬的地方紧紧贴在一起,似有似无的冲撞或摩擦,两个人都忍不住轻声喊着。
这位并不喜欢蛮干,很是体贴,他的每一个动作都轻柔得小心翼翼,要观察她脸上的神情,然后才开始动作。虽然知道她不是第一次了,可还是尽量地开发她的身体,让她先好好享受一番。
他从来都是被伺候的主,可今儿他是卯足了劲伺候她,扯下她的内裤,蹲下身子,嘴贴上了她的腥臊之处,舌尖刺进去,在内壁上滑动,每一吮,她都觉着浑身发颤,他还嫌不够,指尖儿非得去碰她的小豆豆。
她站着,后背贴着冰冷的墙,前面又是火热的他。浑身被那熊熊烈火点燃起来,脑袋晕乎乎的,但身体很是清楚的他的每一个动作。仰着头,双手抱着他的头,感觉那柔软的发丝触着她的大腿内侧,有着别样的刺激。
双手紧握着拳头,身体不停地扭动,想要挣脱他的刺激,有时候他的舌完全顶入其中,她哭喊着,一手按在他的头顶上向下推,“不要,不要……”
他却是不管不顾的,抓着她推拒的手,另一只手依然用力地扒开她的嫩瓣,唇舌往上顶!
她感到底下花瓣被撑大了,突然进入一根手指,动撩起来。她闷哼出声,抓紧他的手,紧皱着眉,“别玩了,我累了,要不就快点,要不我就不奉陪了。”
这姿势实在别扭,她的双腿早就没了力气,人也站不住往下滑,全靠他的支撑,才勉强站立,就像只虾子一样弓着。
他闻言轻笑了一声,真没耐心。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