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呢,不过没关系,以後……多得是时间。
“我……”何乐乐一动也不敢动,下体被他毫无缝隙地挤压著,体内巨大的异物撑得她连心跳一下都似乎会勾起反应。“可不可以……下、下次再……”
“下次?”季节勾起唇角轻笑一声,缓缓抽出肉柱,垂眸瞅了瞅被他牵扯出的鲜嫩穴肉。
随著ròu_bàng的抽出,何乐乐的腰腹被那清晰强烈的摩擦感刺激地一个哆嗦接著一个哆嗦,但心中总算松了一口气──“啊啊──”
就在她放松的一刻,季节更加用力地冲了进来,不但将原本外扯的穴肉粗暴地捣了进去,更重重地撞上她的阴核和穴内深处的花心。
“下次了。”季节俯身吻了吻她的唇,吮了吮她香滑的舌头,下身开始由缓至急的耸动,十几秒後,他的速度就已经达到令她崩溃的地步。
巨大的火蛇一次次冲撞进她濡湿的xiǎo_xué,在她紧窄的穴内不断变换著角度到处深顶猛戳,又快又猛地好似无数条巨蟒同时进攻著她的肉穴,穴内每一点都在它们的插顶下哭泣著颤抖。
叽咕叽咕……扑哧扑哧……ròu_bàng搅动水穴的声音伴随著她明亮圆润的呻吟声让他每一次抽送都兴奋舒畅地只想一再继续,每次快到爆发的边缘他就刻意放缓速度或者换个姿势重新插过……体力荡尽,神智停留在季节不断chōu_chāxiǎo_xué的漫长过程中,无上的快慰还在从腿窝猛烈地涌向全身,身下一片潮湿,身体不受控制地间歇抽搐著,每一次抽搐,一股逼人的酸慰就会随之从双臀闪电般袭过四肢百骸。
“嗯……”还在喘息的红唇忽而被人吻住,喂入了一口清甜的汁液。干渴的唇舌口腔一遇甘霖便升起了更多的渴望,何乐乐主动含吮著季节的双唇,丁香舌企盼地探入他口中想擭取更多的琼浆玉露。
季节享受著何乐乐难得的主动,极尽柔情蜜意地拥著她光滑的腰肢深深地与她唇舌交缠,刚刚发泄没多久地ròu_bàng很快又充血勃起,抵在她的腿根……“唔……”得不到更多的汁液,何乐乐停止了吮吻,委屈地睁开雾蒙蒙地双眼。
季节宠溺地看著她笑了笑,起身喝了口水继续以唇喂她。虽说他对床伴一向温柔,但能让他做到这个地步还甘死如饴的,她是第一个。
喂了好几口,何乐乐总算彻底清醒过来,但看到眼前男人高昂直立的巨棒,她就恨不得再昏过去算了!他、他不会才、才发泄了一次吧?
“还要吗?”季节拿著水杯坐在床边,目光在她赤裸的胴体上著迷地流连。
“……”他是问水还是……保险起见,何乐乐摇摇头,酸软的双臂努力地撑起上半身,坐了起来。
“不喝了?”季节好像有些失望地看了看手中的水杯,但下一秒,一股“正中下怀”的纯粹笑意就攀上了他的嘴角眉梢,“那……来吃我吧!”
“啊──不、唔……”
可怜的小红帽再次被大灰狼扑倒吃掉,大灰狼却说是小红帽“吃掉”了他,这到底是千古奇冤还是恶人先告状呢?
散落在地、年轻男女内外的衣物,凌乱不堪、处处潮湿皱痕的床单,赤裸交缠、密贴律动不歇的青春ròu_tǐ。
女人无力地跪趴在床上,若不是腹部被男人的大掌托著抬起,她早就瘫软成一堆无骨的软肉。
又粗又长的ròu_bàng还在不知疲倦地插入她的幽穴,时而浅进慢磨,时而深捣重戳,他托著她身体的大手还不停地拨动著穴外的珍珠,引得她娇泣不已,更可恶的是,他另一只手还好玩似的在她菊蕾周围画著圈,不时轻轻戳弄那紧闭的蕾心,不知在打著什麽yín_luàn的主意。
季节低头看著自己青筋贲张的紫红怒龙一次次大幅度地进出她迷人的粉穴,mì_xué在他的开拓下,淫汁横流,随著他的挺动时而飞溅,画面淫浪无比。指下的小菊蕾娇小可爱,颤巍巍地紧缩著避无可避地承受他的亵玩,可怜又可爱地让他抓狂!他过去对後庭花并没什麽兴趣,但现在……他只想彻彻底底尝遍她身体的每一处!只可惜他以前没想过会在公寓里碰女人,没有润滑液也不知道会不会伤到她,只好真的等“下次”了。
尾椎处又传来致命的快感信号,要不是看她实在受不起了,他还真不想就这样泄出来。
“甜心,来,再喷一次。”俯下身子,紧贴著她的娇臀背脊,季节在何乐乐耳边半哄半令道。
“不、不要……”
“乖,听话。”腰间加速猛顶的同时,季节伸向那润圆的红豆,曲指连弹──“啊啊啊啊啊──”
“呃……”被汹涌的热潮喷袭,被làng_xué温柔地绞杀,惊心动魄的绝美滋味冲击地他几乎魂不附体,季节在何乐乐耳边粗哑地低吼一声,狂乱地发泄了出来。
半晌,季节才满足地喟叹一声从何乐乐背上起了身,取下保险套丢掉。
奇怪自己居然还没有死在床上的何乐乐费力地翻过身,抬臂去够床头柜上的水杯。
季节回身见状,又是惬意地潇洒一笑,拿起水杯一口饮尽,然後覆上她红嫩的唇一点点渡给她……一口喂完,何乐乐意犹未尽地舔舔唇,看得季节狼性勃发,好好地吻了她半天直到她喘不过气拼命挣扎才不情不愿地松开了她的唇。
听著她的娇喘,季节忍不住赞叹道:“秦小子一定不知道,你在床上的‘歌声’比你在录音室里的,要美上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