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可是只要有她在跟前,他就觉得自己引以为傲的自制力简直就是一个笑话。
这种强忍的感觉实在是太痛苦,谢安淮不想跟自己作对,索性将书丢到一旁,从她身后抱住她。
梁贞只感觉腰上一紧,随即便陷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中,她专注打游戏倒是没反抗。身后的谢安淮将她的长发撩开,吻她耳后的皮肤,她受痒,偏了偏头躲避,她躲避的样子瞬间激起了他的斗志,谢安淮实在受不了了,便将她扳正一些,捧着她的脑袋直接吻上她的唇。
他这样吻着她,她自然是没办法打游戏的,梁贞正打在兴头上,下意识要伸手推开他,他似乎意料到了她的动作,强有力的手臂将她牢牢箍起来,越发吻得强势又霸道。
面对这样的谢安淮不得不说梁贞是诧异的,这个总是一本正经又禁欲的家伙,难得有这么主动的时候,而且在她完全没有勾引他的情况下,他还能吻得如此热情似火,这样的他让梁贞怎么受得了?所以被他吻着吻着梁贞也慢慢沦陷了,手机就丢在一旁,勾着他的脑袋与他热情回吻,双腿也下意识缠在他的腰上,让两人的身体更加贴近一些。
她的回应让他很激动,也将他的火彻底勾了起来,而他的吻也从她的唇上慢慢下移,梁贞身上的衣物很快就被他tuō_guāng了,谢安淮身上只穿了一件浴袍,他将浴袍带子解开,用那早已蓄势待发的地方触碰她,好让她慢慢适应他。
此刻的梁贞就坐在沙发上,双腿大张着,谢安淮则站在她跟前,双手撑在她身后的沙发背上固定身体,他一前一后一耸一耸地动作,梁贞见他眉头微蹙,一双眼睛里泛着淡淡的红晕,一张脸紧紧绷着,是他一向情动之时的模样。
梁贞望着他这模样就忍不住低低笑了笑,她用手指尖触碰他的鼻尖,微挑了挑眉头取笑道:“谢安淮,你想要了对吗?”
她大概不知道她这种顽皮又带着挑衅的模样最是勾人,他一时情难自禁,便猛然往前一撞,梁贞倒抽一口凉气,下意识轻哼一声。
谢安淮这才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太急切了,忙停下动作问她:“弄疼你了吗?”
疼还是其次,最让她受不了的是这种突如其来的刺激,梁贞咬了咬唇,摇头道:“还好。”
即便如此,谢安淮还是不敢再太过放任自己,只慢慢的轻柔的动作。
前两次谢安淮大概是被她勾得太狠的缘故,动作上免不了粗鲁又疯狂,可是现在他却是慢条斯理的,一点一点的给她,这完全是跟前两次不同的销魂味道。
梁贞仰着脑袋,忍不住哼叫出声,这种感觉真是无法用语言形容。
谢安淮就在沙发上满足了她一次,然后他搂住她的屁股和后腰将她抱起来向床上走去,两人的身体一直紧紧相连,走动之间,又磨出了一种难以言说的销魂滋味。
他将她放在床上开始加快动作,梁贞被他撞得身体乱颤,只能用双手紧紧抓住床单才能控制住那快要撕裂她的爽快感觉。
就这样不知道过了多久谢安淮才弄完了,他从她身后抱住她,吻着她发红的脸颊和汗湿的脖颈,梁贞则是累极了,就软软的靠在他怀中休息。
“外面那些传言不必在意。”正吻着她的他在她耳边轻声说了一句。
梁贞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不免疑惑转头看了他一眼,“什么传言?”
他帮她将额头上的乱发理顺,又在她鼻端吻了一下才道:“就是那些胡说八道的传言。”
梁贞这才想起来她在来之前宇文妍告诉她的话,实际上她根本就没放在心上,所以听到他这么说,她又无聊的窝在他怀中道:“放心吧,我没当成一回事。”
谢安淮见状便轻轻笑了,“那就好。”
她不当成一回事徒增烦恼他确实是松了一口气,不过这不代表他就不当成一回事。
谢安淮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轻声道:“你先睡一会儿,我还有点事情要去处理。”
梁贞倒是没多问,轻轻点了点头,谢安淮便将她松开穿上衣服出去了。来到书房却见闫曾已经等在那里了,见他进来,忙起身恭敬的颔了颔首叫了一句:“先生。”
“嗯。”谢安淮轻应一声,走到办公椅上坐下又问道:“来了多久了?”
“也没一会儿,只是听说先生和梁小姐在房间,所以我就没打扰。”先生和梁小姐在房间里,不用想也知道在干什么,他若还去打扰那跟找死有什么区别?
“事情查得怎么样了?”谢安淮直接切入正题问道。
“流言的来源我并没有查到,而且我怀疑,当初说出这件事的人可能要表达的并不是流言中传播的意思,只是后来你传我我传你,再各自添油加醋一番就变成了现在这样。又或者说,那第一个说起的人故意用了技巧,表面看着不是那个意思,不过仔细想想就很容易让人误会,所以才逐渐演变成如今越说越不像话的局面。”
谢安淮点点头,他思虑重,倒是更倾向于第二种说法,那人就是想往梁贞身上泼脏水,可是她又不敢正大光明地泼,所以就用了这种方式,说一些表面上听着没有什么却很容易让人误会的话,纵使以后梁贞查到了她身上,她也可以装无辜将自己摘出去。
“这件事情你暂时不用查了,我现在安排你去查另一件事。”
闫曾忙道:“先生请讲。”
“你去查一下有谁得罪过梁小姐,然后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