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么当时的她很有可能就并不是在做戏,她是真的被谢安淮伤到了。
梁贞不知道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她相信谢安淮可是她也相信母亲不会骗她。
“可是妈妈,谢安淮他救过我,他为了救我还断了一条腿。”
“我知道。”白寒月的声音依然平静,甚至故意压低了语气,像是在安慰她,“这些都是在他救你之前发生的事情,虽然说人都有过去,但是我还是希望你能知道这些事情,好对他有个更全面的认识。”
梁贞现在是彻底懵了,她不知道究竟该相信哪一个。
梁贞一直呆站了许久才回过神来,她深深吸了一口气稍微平静了一下才道:“妈妈,可以把这些资料和录音笔借我用一下吗?”
白寒月也没多想就对她点点头。
梁贞便将资料和录音笔收起来,急匆匆出了门,她现在唯一想做的就是将这些摊开在谢安淮面前让他说清楚。
梁贞来到北海禹都的时候谢安淮正在琴房中弹钢琴,他从小就学钢琴,而且还拿过钢琴赛的大奖。
琴房的门并没有关,梁贞走到门口就看到他挺拔的身躯坐在琴前,修长的手指在琴键上跳跃,舞出一段段好听的旋律。
白色的细纱窗帘将阳光过滤了一遍,他就坐在柔光之中,白玉似的脸在这样的光线下更是散发着一种柔和的光泽。他神情专注,动作优雅,高贵又美好。
这样好的一个人,她真的不相信他会骗她。
似乎察觉到有人看他,他微微抬起头来,见到是她,他停下动作,冲她微微一笑,似有三千琉璃灯齐齐绽放,坐在柔光中笑着的他美得那么纯粹,让人心醉神迷。
她的到来让他很高兴,他急忙站起身向她走过来,动作有点急,带着一种小孩子的雀跃,“你来了吗?”
似乎她每次来都让他很高兴,脸上总会带着一种温柔又亲热的笑。
每次看到他这样的表情她都会迫不及待地扑过去抱住他,可是此刻望着这样的他,她却觉得很难过。
她相信他是喜欢她的,可是为什么他要欺骗她呢,甚至当初他不肯承认小保姆那个孩子是他的她也可以理解,毕竟那时候的他也还是个十几岁的少年,就算是天才但也有犯错误的时候,那时候的他不过是个半大的孩子,他会选择那种做法也并不是十恶不赦的。
只是为什么他要骗她呢?还有宇文媚,如果他们真的有过一段,为什么他不整理清楚了再跟她在一起,他这样究竟置她于何地?
谢安淮很快就发现了梁贞的表情不对劲,他走过去将她搂着,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子道:“谁把你惹生气了?需要我安慰安慰你吗?”
他的安慰她自然是知道什么意思,要是换做平常她早就扑过去了,可是此刻她却冷冷将他推开。
她的冷淡并不是在跟他开玩笑,谢安淮的面色这才郑重起来道:“怎么了?”
梁贞没说话,将包包中的资料拿出来递给他,他一脸狐疑接过,然后翻开看,看到资料首页的照片他的眉头就皱了皱,然后越往下翻他的面色越是凝重。
梁贞又将录音笔拿出来,冲他道:“这是我妈妈让人调查你的邻居和你的同学的录音。”
她把录音笔打开,里面很快就传来说话声。
谢安淮只听到了一半就直接伸手过去关掉,他眉峰微蹙,一脸郑重冲她道:“我说过了,那个孩子并不是我的,我和宇文媚也什么都没有。”
“那这些录音是怎么回事呢?你是想说我妈妈在骗我吗?”梁贞真的是生气了,她不明白为什么到现在了他还不肯跟她说实话。
“贞贞。”他很温柔叫她,像是要以此安抚她的情绪,“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我的邻居还有我的那些同学提前就被人收买过,我不知道那份dna检验报告你妈妈是从哪里弄来的,但那绝对是假的,那些照片也是合成的,你要相信我,我并没有骗你。”
他说得有点着急,面上也带着一种慌乱,他很少有这样的时候,他一向都是稳重得体,淡定从容的,她所看到过完全失去理智的他也只有在床上。
梁贞现在是真的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他的话了,她相信他是喜欢她的,可是她不能容忍他欺骗她,更不能容忍他还没有将宇文媚处理好就跟她在一起。
“你说这些都是假的,你的邻居你的同学都被人收买了,那么等你找到证据说明这些都是假的再来找我。”
梁贞说完便要转身离去,谢安淮却急忙拽住她的手腕,梁贞转头向他看去,却见他眉头紧皱,一脸紧张,想要说什么,可是大概是因为太过慌张的缘故,一时却说不出话来,半晌之后只柔声对她道:“既然来了,吃了饭再走吧。”
梁贞转过头,实在不忍看他的表情,“不了,在你找到证据之前我们都不要再见面了。”
她说完,冷冷抽出手来,直接离开了。
谢安淮就呆站在那里,浑身都僵住了,直到过了许久他才走到琴边坐下,嘴唇白得毫无血色。
梁贞果然说到做到,一连好几天都没有再来找他,而他给她打电话她都没有接,他去她家找她她也不见。
这一段时间谢安淮几乎没有睡过好觉。
周五那一天,宇文媚正在办公室里忙碌,秘书却敲门进来说北海禹都谢先生来找她。
谢安淮会来找她,这完全出乎了宇文媚的预料,不过她虽然疑惑却还是让秘书请他进来,不管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