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过来吧。”他径自做决定。
又生气结,没多时,司机果然来接,并且道,“小小姐还在哭闹,不让人碰。”
事实并非如此,等又生到时,小小姐已经被佣人洗好澡,好似剥了壳的鸡蛋,裹着浴巾靠在四柱大床床头,电视机里响着《芝麻街》大黄鸟的搞怪声。
看见又生,她极兴奋,两手拍被,“妈咪,睡,睡觉。”
叶令康恰巧洗完澡出来,见又生目光不善,他解释,分明此地无银三百两,“刚才是一直在哭。”
“那祝你们晚安。”又生转头便走,却被叶令康半道拦住,打横抱了扔床上,他踢鞋上床,咕哝道,“来了还想走,哪有这样便宜事。”
“妈咪。”囡囡立刻钻进又生怀里,八爪鱼一样攀住死死不放。
她身后叶令康紧紧抵住,父女两将她夹在中间,俨如夹心饼干
“叶令康。”又生咬牙,“你无耻。”
“有耻泡不到老婆。”他不以为耻反为荣。
又生服了他,“叶老板讲话精辟。”
叶令康伸手拧灯,哼声道,“早答应过来,也不必大费周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