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那我就当知观默认了!”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后,回身往房里走。
“裴公子!”
“怎么了?”我回头看着满脸通红的清远,没想到他害羞时还挺招人疼的!
“既要长住……便要……”
他支支吾吾的说不完整,我大概猜到了他的意思,却仍旧揣着明白装糊涂,继续调戏他:“要什么?”
“要……要……”
我看够了,便微微一笑,回房取了张银票交给他:“知观可是说这个?”
他满脸通红,更加害羞:“观中开支……”
“我知道。”
☆、情伤
转眼我在观中也住了一个多月了,与观中诸人皆已熟络。这日天气好,心情也不错,便拿着抹布坐在殿前的台阶上,一边帮云止擦拭签桶,一边和正在吐纳的清远聊天:“清远,这签当真有用?”
这些日子以来,清远没少费嘴皮子为我宣传道法的优点,可是总被我一笑带过。清远似乎也没想到我居然会问他这个问题,忙睁开眼,笑道:“心诚则灵。”
这不跟没说差不多么?我翻了个白眼,随手从桶里抽出一根递给他:“知观且帮我看看姻缘?”
他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