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稳了稳心神,才续上来问他:“你是怎么想的,皇阿玛那儿,到底是什么个主意?”
胤禛皱了眉摇头,“我只知这事有些不简单,旁的却也没想太多。”又道:“你这是听说了什么消息,竟还说出‘陷阱’这话来了?”
东方不败不答他的问话,反而问道:“如何不简单?”
胤禛却是一叹,又牵了少年的手放到胸前把玩,只说:“皇阿玛先前说是生病,反复了好一阵子,便是朝堂上的政务也仿佛顾不上了……可实情到底如何,你我都能看得分明。便是这么病着,待皇阿玛腾出手来,明珠索额图等人便没落得下好。这般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能耐,哪个能及得上。”
东方不败微微点头,示意他继续往下说。
“也是我这回病着,才往深处想了想。”胤禛道,“皇阿玛的身子向来康健,先前在塞外还亲自上场狩猎,能挽弓能s,he箭,就这么个帝王,怎么就忽的病了这么一段,忽的……认了‘老’了。”
这话直白地指摘胤禛的君父,实是大逆不道之极,便是此时小书房中只有他们两人,胤禛也是说得极为轻微,若不是东方不败耳力出众,又是离得近,几乎只当这人是自言自语了。
胤禛说完,面上神色极为复杂晦涩,像是忧愁又像是懊悔,而后又是半天没言语。
东方不败却是懂了,他知道康熙这回的举动有些不妥,却没能像胤禛这般从康熙的心思出发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