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翰又说:“后来离开亚际,我留了些东西做个纪念,我找来给你看看。”
冯翰进屋不久,拿着个本子又出来,那本子陈旧泛黄,边角卷起,灰尘扑面,看着是有年头了。
冯翰将本子递给爱月:“这是当年每日例行安全检查的记录表,每天都会有人检查记录,然后交给你爸爸签字。”
爱月慢慢翻开,灰尘抖落裙摆,霉味扑鼻而来。
每一页密密麻麻的测量数据最后,都有一小段文字批注,这个那个不对,注意这个那个,最后的落款处,苍劲有力的两个字——詹旭。
1998年6月18日,19日,20日……就此止住。基本每天都是晚上七点左右签字完毕,而20日那天,詹旭不到五点就签了字,的确异常。
爱月心都在抖。
她盯着那些字迹,忽然觉着有些异样,询问老人:“冯伯伯,这些笔迹怎么有些不一样?”
“喔,你爸有个小助理,有些时候是他代写的,你爸再签字。”
她终于有机会问起魏骁:“那个小助理后来呢?”
冯翰再露惋惜:“哎,说到他,也是个傻孩子呀,你爸往海里跳,他也跟着跳下去,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