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扔下这句话,一离开就是两个月。
而就在他离开的这两个月,一个令我从未想过的意外发生得让我措手不及,得知消息的我,在那一刻几乎崩溃。
一天下午,在家的我接到了西子打来的电话,我接起来,那边说话的人是郝南卡。
郝南卡说:“秋凉,西子死了。”
我以为我听错了,握着手机的手抖个不停,又问了一句,“你说什么?”
“西子走了,她割腕自杀了……”
我赶到他们那栋别墅的时候,我看到已经有警察把西子的尸体搬上了车,我一步一步地走到郝南卡的面前,怔怔地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听到我的呢喃,一直坐在沙发上捂着脸的郝南卡瞬间崩溃,嚎啕大哭了起来。
我想饶是再怎么怨恨眼前这个男人的人,看到他为了一个女人不顾向来牛逼的颜面大哭,所有的恨,也只能悉数化成了怨。
我听他说,西子死得很惨,她那么一个漂亮的人,却把自己泡在了浴缸里,身体轻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