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陈邵阳沉默了,看一眼花梨,啧了一声。把地上喝空了的牛奶盒拿起,转身离开。
这什么意思?这就是让他随意了!
罗正军大喜!狞笑着摆出一副恶衙内的德性,逼近花梨。
花梨瑟缩着,一个劲的往后躲,脸上摆着一副大难临头的死相。
她手脚都被铐在钢管上,能往哪里躲?
罗正军也不用太逼近,伸手抓住锁链,一点一点的拽,就把她拖死狗的拖到身下罩住。
她瑟缩这,缩成一团,露出一副小白兔被大灰狼抓住,死到临头的可怜相。
罗正军磨着后槽牙,满脑子盘算着怎么把这大餐吞下肚。
他想得挺美,横着吃,竖着吃,红烧吃,清炖吃,反正怎么吃都由着他。
结果撕巴衣服的时候就发现由不得他,那手铐脚铐太碍事了,他脱不下来!这不是搅合事么!
大狼狗嗷的一声蹿起,猛虎下山似的去找肇事者。
陈邵阳到也讲理,告诉他锁头的密码,但只许他解开花梨的脚铐,免得花梨跑了。反正,他用的也是下半身,够了。
这话说的,也太刻薄了。不过罗正军在花梨手里吃过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