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那个坚强的母亲是唯一的一个。
反效果有些震惊,虽然知道萧遥对于皇帝从来没有过好言语,甚至提起皇帝他的身上就会充满恨意,但从来没想过他是因为他的母亲而恨他的。
“他的母亲是妃子,况且还有本家,皇帝为什么这么做?”能够进入皇宫做皇妃的女子会有后台,难道没人管么!
修长的手指缠绕起一缕乌黑的发丝,温柔的卷着,赫连禹的神情淡淡的,“在皇帝娶了闵妃的第二年,闵妃的本家就被他借故抄了。满门七百多口人被放逐到南沼,闵妃自然也就没有了依靠。丫头,你知道家妓是什么么?”虽然语气淡淡的,但是一股浓重的悲凉之气从赫连禹的身上散发出来,冰冷了温暖的空气。
凤小果眨眼,“我知道!”
手指改变方向,在凤小果扑闪的眼睫上轻抚着,似乎刻意的不让她看见他此时的脸色,“闵妃当时就是皇宫里的高级家妓,只要任何的人有了功绩,管是文臣武将,或是马夫守卫,皇帝都会将闵妃赏赐给他。丫头,你说我们做的过分么?”抵着凤小果的额头,赫连禹的身体紧绷着,似乎在忍耐着什么。
凤小果反手环住赫连禹的身体摇着头,连连说道:“不过分不过分,他做的这些,足以死上千百回!”
赫连禹叹口气,搂住凤小果软软的身子,轻声说道:“对不起,吓着你了。这些我都亲眼看见过,偶尔想起来了,就会有些失常!”他不敢告诉她,他那个名义上的父亲就是闵妃的常客,他亲眼看见过他名义上的那个父亲是如何的虐待闵妃的。更不敢告诉她,他的母亲更为此抑郁而终,这些都是他的污点,他不敢告诉她,怕她会瞧不起他,更怕她会因此而离开他,他有一个那样的父亲,qín_shòu不如的父亲。
紧紧地搂抱着凤小果,结实的双臂犹如铁钳一般,仿似要将怀中人嵌进身体里,永远不让她离去。
凤小果因为赫连禹的紧抱而呼吸有些困难,但她没有挣扎,只是静静的任他紧搂着自己,莹白的小手轻抚着他紧绷的脊背,一下一下,温柔的拂去他所有的担心害怕,以及内心深藏着的不安和那淡淡的恐惧。
温度渐渐上升,知是谁先动了,赫连禹热切的吻住凤小果那娇嫩的唇瓣,想要以此证明她的存在,证明她不会离他而去,埋藏在内心深处的脆弱此时全部翻涌而出,化作情欲在热浪在彼此间翻滚。
“丫头,不要离开我!”赫连禹的声音听起来沙哑而困苦,似乎在哀求似乎在陈述,纠缠着凤小果的唇舌在微微的颤抖。
凤小果不知赫连禹今日为什么会突然失常,但是她知道他心里那一直不能被触碰的禁地正在打开,或许当这一切结束之时,他句是一个全新的赫连禹。
“我不离开,不离开,永远不离开!”紧紧地环住赫连禹热烫的身体,凤小果迷乱的回答着。
激烈吻沿着脖颈下滑,所过之处,点点玫红,印证着种下它们的主人是多么的用力狂乱。
凤小果全身颤抖着,双手紧紧地揪着洁白的床单,十根手指打成了十个白玉小结,随着赫连禹火热的下滑攻势,手指时松时紧,蚀骨的呻吟回荡在满布旖旎的屋子内,熏得人面红心跳,血液沸腾。
两具身子交叠一处,用最原始的表达方式阐述着他们的爱意,证明着他们会永不分离直到永远。
第七十二章
暗流汹涌的大番帝都再次出现了一个爆炸性的新闻,太子被废了!
皇榜公示出来的时候,帝都的百姓蜂拥而至,争相观看那太子被废的皇榜。
“太子居然围宫啊!怪不得被废了!”
“是啊是啊,忤逆犯上目无皇威,陛下没杀了他已经很仁慈了!”
“你们知道什么呀,据我小舅子老婆的妹妹的丈夫说,太子是被陷害的,那天太子明明是去抓刺客的,结果却被陛下当成了刺客,才落到了这步田地。”
“被陷害的?那放眼满朝看去,能够陷害的了太子的不就剩下那位了?”
“不对不对,晋王殿下昨夜刚刚回来,怎么可能有时间陷害太子?再说,晋王那么无欲无求的人怎么可能会有那么大的野心?你这完全是瞎掰!”
“我觉得也是,晋王在朝这么多年,你什么时候听见过有人说晋王的坏话,更甚者,晋王至今没有娶妻,人家都不急着要子嗣,更不可能当皇帝啊!”
“就是就是,你就是在瞎掰呢!说不定你就是太子派来在民间起事儿的?”
“诶诶,我说是真的,你们怎么能这样?”
“去去去,你这人一看就不是好人,帮着太子说话,肯定有鬼!”
“去去去,一边去,再不走,当心我们到衙门告发你!”
“你你尼尼们,哼,不和你们这些什么都不懂的人说!”
百姓们互相猜测着,从他们的对话中看得出来,他们对于太子被废大部分人都表示无谓,更有甚者拍手叫好,而有人怀疑晋王,但接受,晋王在民间的声望很好。
公示皇榜对面的是一间酒楼,此时二楼的一间雅间,四个人相对而坐,而视线却同时停驻在那争相观看皇榜的百姓身上。
“皇上的这一举动倒把晋王的民声提上去了,不知他知道会是什么反应?”赫连瑾菲拿着玉箸轻敲桌面,风情万种的说道。
“呵呵,只怕他是故意要把晋王推到风口浪尖呢!”赫连禹收回看向外面的视线,转而瞅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