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凤嵩川新得了美人儿,有孟蓁昼夜陪伴,足不出户,好似忘了和文笙之间的恩怨。
走的时候凤嵩川叫明河县衙的人帮他备了几辆马车,他带着孟蓁上了打头的那一辆,费文友几个也都跟着改乘马车。
安排到文笙这里,麻烦来了,凤嵩川吊着白眼看了看她,冷哼了一声,当着众人的面道:“顾大才女不是想进玄音阁学习音律吗?那说起来首阳先生要算是你师祖一级的前辈,你与他扶灵,一不戴孝,二不步行,这成什么体统?别说本大人没有提醒你,你若是继续这么目无尊长不懂礼数,到了京里别说玄音阁不会收你,任何一个乐师都不会拿正眼瞧你。”
说完了这番话,他冲着兵马卫的军官们斥道:“看着她扶棺步行,不许掉队。”
队伍中原本有扶棺步行的,全都是最低层的大兵,身体强健,受过很多训练,一天路走下来并不觉着特别辛苦。
文笙却不行,她在几个月之前还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