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无措的样子。
轩辕风深深的看着她,然后突然轻笑了一声,自桌前起身走到她身后,伸手一把将她紧紧抱住,“没有给你一个盛大的婚礼,让你受委屈了,娘子!”
娘子!一句娘子,代表了一个身分,一份认定。
花无语猛的转过身,就这样抬着头傻傻的看着他,胸腔里有一种愉快的情绪在涌动,心兴奋的跳动着,血液在血管里激动的奔流着,可眼泪却一颗颗的落了下来。
“怎……怎麽了吗?”看到花无语流泪,轩辕风慌了。
花无语摇头,想开口说话,张开嘴却只出发一声声哭泣的呜鸣。她猛的冲进轩辕风的怀里,紧紧的抱着他的腰,低声的,压抑的哭着,像一只受伤的小兽,回到了母亲的怀抱,委屈的发泄的哭泣着。
轩辕风见她这样,心中有些了然,眼底闪过一抹心疼,也不劝说或阻止,只轻轻的叹了口气,一手收紧,一手在抚着花无语的背后,似在安慰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一般,一下又一下。无声而温暖的抚慰,让花无语努力隐忍的哭声再也压抑不住,终于溢泄了出来。
轩辕风眼神有些茫然的望着虚空中的某一点,没有焦距,也不知心中在想些什麽,双手却是紧紧的抱着她,半响,叹息似的轻声喃喃了一句,“哭吧,哭吧,把你的委屈都发泄出来吧。”
夜雨淅淅沥沥的下着,雨丝打在瓦片上,落在地上发出微微的声响。
花无语睡得极熟,青丝散落在颈边,嘴角含着笑意,虽瘦得有些脱形,脸颊却泛着红润。
轩辕风站在床边看了他许久,才轻轻的转身带上房门离去。
初夏的空气中带着一丝闷热,纵然下着雨,却未带来一丝清新的冷意。轩辕风站在楼梯口往下望,当目光接触到堂中桌旁的男子时,好看的剑眉便不郁的蹙了起来,幽静的目光中闪过一丝冷意,就这样一动不动的站着,望着。
白发老头儿候在楼梯口,却是大气也不敢喘,只偷眼瞧瞧这个,再望望那个。
最终,轩辕毅哂然一笑,端起身前的酒杯,朝着楼梯上的轩辕风举了举,道:“你千里迢迢而来,就是为了与为兄大眼瞪小瞪的吗?”
☆(四十五)(15鲜币)无语是我的!
轩辕风瞪向他的目光冷意更浓,哼声道:“你若不毁了我的山谷,我何我需带着娘子千辛万苦的跑到你这破地方来。”
轩辕毅笑容骤敛,目光定定的望着轩辕风,虽然早听属下说过,可如今看来还是感到阵阵惊异,小九自幼便长了一张颠倒众人的好皮相,可如今竟变成了这样一副模样,那完美的五观仍在,可却再不如当初那样让人移不开目光了,那层腊黄的脸色将他的风彩掩了个十之八九,亦将一个天之娇子的变成了凡夫俗子。
轩辕毅目光闪了闪,好奇的问道:“你成亲了?”
轩辕风闻言脸色一沈。
轩辕毅惊觉自己的口气过于猛浪了,忙缓声笑道:“怎麽也不通知一声,娶的是哪一家的姑娘?你毕竟是个王爷,身分不同,成亲的大事,怎麽可操办的这般草率。”语气殷殷,带着点点责备之意,似一位亲厚的兄长,谆谆数落着。
“我的娘子,我的婚事,何需你们操心?”轩辕风的语气极为不客气,他迷起凤眼,满含怒意的道:“若不是你趁我携妻外游之际毁了我的山谷,我根本不会出现在这里。”
对于轩辕风的咄咄相逼,轩辕毅的脸色也沈了下来,他放下了酒杯,沈声道:“那是一个误会。”
“误会?”轩辕风脸上怒意横生,“一句误会就完了?你知道那山谷花了我多少心血?你又知道那山谷原是谁传给我的?”
轩辕毅神情一僵,连忙举起双手做投降状,连声道:“别激动,别激动,你那山谷我给你赔,我赔还不行吗?等我与老二的事一了,就马上派人帮你修,行不行?”
轩辕毅的好说话,让轩辕风怒容微敛,抿着嘴却不说话,只神色阴郁的瞪着轩辕毅。
轩辕毅轻咳了一声,抬手轻挥,候在楼梯口的白发老头便无声的退了下去。
轩辕风眼神微瞟,冷哼一声,嘴角露出一抹高深莫测的笑意,这才抬脚缓缓的跺下楼梯。
轩辕毅勤快的为桌上的空杯满上酒,热情的招呼道:“来来,快坐下。啧,自家兄弟,还跟六哥生气不成?”
轩辕风却是停步在桌前,侧头看着轩辕毅冷冷的笑,“你也别白费心机,我对名利权利不感兴趣,们要怎麽斗是你们的事,休要拉我下水,我今日来,只想讨个说法,你毁了我的山谷还不算,竟还留下了几只老鼠……”轩辕风定定的盯着轩辕毅,嘴角的笑容越来越高,显得极为诡异。
轩辕毅看得皱眉,小心陪着笑,道:“为兄因为手下情报错误而错毁了九弟的宝地,也是怕九弟你回返生怒,这才留下几人给九弟你报信,九弟可切莫误会。”
“报信?呵,呵……”轩辕风低低的笑着,纯厚的笑声极为好听,可配上他那冷若尖刀般的目光,听在轩辕毅的耳中,却是惊得他头皮阵阵的发麻,坐立不安起来。
轩辕风幼年离宫,别人只知他是拜高人为师,跟去学艺了,唯有他才知道,轩辕风的离去是身为帝王的父亲授的意,要他去完成特殊的使命。只因那一天,与轩辕风玩躲猫猫玩到睡着的他,就躺在轩辕风卧房床塌的夹层里,听到了他那短命的父亲让轩辕风叫那位高人叔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