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个喜欢qiáng_jiān太监的口味特殊的变态?!
“……”随著男人的沈默,他握著自己yáng_jù的手指改而在我的小菊穴上抠了抠,应该感觉是到上面异常的湿滑,这个愚蠢的变态男才後知後觉地移动他的手,慢慢接近了菊穴前方……
“嗯……”菊穴前方那个yín_dàng的小孔被男人粗糙的生有厚茧的长指摩擦而过,立刻又分泌出一股粘稠滑液,打湿了那只探索著女子禁地的大手。
那只手缓缓摸过我的xiǎo_xué,一点一点扯开两片闭合的花瓣,最後还找到了其中隐藏的那颗小ròu_hé……在这个过程中,我的身子敏感又兴奋,一张一合的xiǎo_xué恨不得立时吃了那几根粗指!
“啊……”天,他真的把手指插进了我娇嫩的xiǎo_xué里,而且是两根!贪婪的穴肉马上绞紧了那两根粗粝的长指,把它们死死地往花心里面吸去!
“……yín_dàng的,女人!”
“女人”两个字他说得咬牙切齿,似恨不得将我吞吃入腹!他弯曲起长指,在我的yīn_dào里尽情抠挖掏弄起来……花穴里头那一波又一波的yín_shuǐ被翻搅著,好似绵绵不绝一般汩汩流出。
“竟然是个女人,女人……”
高大的男人一边低语,一边把他整个沈重的身体都压在了我的背上。我被压得喘不过气,前方柔软的胸脯更加被坚硬的石壁咯得生疼。
“是……我是、女人……你、你放了我啊……”
天啊,我没剩多少气了呐!
只能断断续续地提醒这愚蠢的男人快点放了我──生怕被他qiáng_jiān不成,却莫名其妙地丢了性命──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有多重啊白痴死男人!
“女人、女……死女人!”他忽然把手指从我xiǎo_xué中狠狠地抽了出来,然後气急败坏地将满手的淫液重重地擦拭到我白嫩的屁股上,“欺负爷没玩过女人是不是?!竟然敢骗我?!害爷以为自己真的……”
瞬间又恢复空虚的xiǎo_xué痒得要命,我一条腿还被男人掰开举著,那些湿滑的淫液於是沿著站立的那条腿缓缓而下,有些甚至直接滴到了地面上,形成湿漉漉的一小滩……那场景,别提有多淫靡!
此时身子里的淫毒肯定是发作了最紧要的关头,我周身软绵绵的没了知觉,只余下身xiǎo_xué里搔痒入骨!意识也彻底迷糊了,再也无法理会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究竟是谁,也无法反驳他的斥骂……
“嗯……难、难受……救我、救我……”
身体的欲求超越了所有,只余一个念头叫嚣著──被填满!被狠狠地占有!
“……你怎麽了?”男人意识到了我的不对劲,除了我不断攀升的体温和不断流出yín_shuǐ的下体,我的身份显然也引起了他的怀疑──
“究竟是只什麽东西?”
男人再次把虚弱的我拎了起来。这一次,他把我拎出了假山的出口。山外明晃晃的阳光刺痛了眼睛,我紧闭著双目,任男人拎小鸡似的将赤裸著下半身的我带到了光天化日之下……此时的我已经接近昏迷,再没有了羞耻感。
迷糊中那男人似乎是蹲下了身子,然後又把我放进他的怀里,接著就有凉凉的水液擦到了我滚烫的小脸上。
有只大手在我脸上擦了好久,粗鲁得要命!
“嗯……救、救我……”我无意识地低喃著,小手摸到了自己的rǔ_fáng上,胡乱按摩挤压著。
“……青龙皇宫里竟藏了个这样的宝贝!”那在我脸上擦拭的大手终於停止了动作,“天下真有如此美人……小东西,方才那张鬼画符似的脸是你自己画的?有趣的小怪兽……为何要扮成太监?你究竟是何人?”
一长串的问题在我耳边不停回荡著……
我烦得要命,小手挥开了凑在我面前的那张男性脸庞,小嘴里只剩下了几个字在重复:“救我、救我……哥……”
“救你?……这身子是怎麽了,想男人想的?”
两条细瘦的腿儿被大大地分开,男人如火的目光比夏日的骄阳还要热烈,灼灼地盯著我腿间不断翕动著的两片亮晶晶的花瓣,“要爷如何救你,嗯?”
“要,要……”小嘴本能地吐露出身子最真切的渴求,“要ròu_gùn,硬硬的……大、ròu_gùn……哥哥……”
曾几何时,这身子也对一个男人诉说过自己yín_dàng的渴求,最淫靡也是最纯真的话语,也是在这种意乱情迷之间向他吐露──
我的身子恢复了记忆。它提醒了我,自己曾享受过的那一场最温暖的ròu_tǐ盛宴。
对,是哥哥……那个任我抱著求欢的、不断用ròu_gùn子戳我xiǎo_xué的哥哥……那个男人曾经说,“玉儿这嫩穴儿虽小,但是却能吃下哥哥这根粗大的物事,你说好不好玩,嗯?”
他还说了好多羞死人的话,羞得我只能埋在他怀里,任他尽情抽chā_wǒyín_dàng的xiǎo_xué;他还……
“嗯……chā_wǒ……chā_wǒ的穴……”一片空白的脑袋只记取了身体yín_dàng的回忆,再出口,就成了最最yín_dàng的话语,“ròu_gùn,给我……好难受……啊!”
不要脸的求欢终是戛然而止──
男人抱著我站了起来,屁股被他托著,腿儿本能地夹住他精壮的腰身,我饥渴的xiǎo_xué翕动著,随著重力往下,精准无比地吞下了男人一直高高昂扬著的火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