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茉不断的凄厉哀嚎,仿佛野兽般,听的整个重狱的人都觉得森寒,身体不自觉的随着她的凄厉喊叫一颤一颤的。
东方茉突然感觉身体一阵冰火两重天,好冷好冷,仿佛要冰透的感觉,全身都被冰的疼痛,待忍受了好几波疼痛后,她又感觉到似乎有什么在她身体里啃噬,那样的疼痛无奈,她想叫却叫不出来,又仿佛是中毒的感觉,她这是怎么了,东方茉疼让人看了都触目惊心,不敢去看,那样凄厉的样子,让人看了都会做噩梦。
重狱的人无比期待三日之后,因为那个时候他们的心灵不用再这样遭受折磨,他们的耳朵也可以清静了,这样听着她凄厉喊声的日子也是一种折磨。
此时东方茉连思考的力气都没有,只是本能的哀嚎痛哭,凄厉嚎叫,嗓子再持续的凄厉嚎叫下,已经哑了,差点也说不出话来了。
木屋
东方春躺在容雪衣的怀里,诉说往事,容雪衣就那样安静的听着,时不时的摸摸东方春的发丝,这样的感觉幸福安心。
“雪衣,你说要是当初我没有离开,你也没有离开,我们是不是就能过上像现在这样的日子,每天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平静幸福”东方春感慨道,此时闻着山林中的气息,在月光的撒照下,躺在雪衣的怀抱里,她觉得她曾经追求的也莫过于此,跟自己所爱的人淡然平静的生活。
容雪衣抬头凝望窗外,幽静出尘的眸子里掠过少许复杂的光芒,淡淡道“蓉儿,很多事情是没有如果的”声音里隐藏着淡淡的怅然。
两人之间一时静默,东方春心里也无数次的想,其实她喜欢去想什么如果,都是在逃避现在的一切,世界上是没有如果的,这就是现实。
“蓉儿,不要担心,无论你走多远,我都会陪伴你”容雪衣看到陷入沉思中的东方春,轻轻的吻了吻她的脸颊,怜惜道,无论她变的怎样,阴狠也罢,无情也罢,他都会陪在她的身边。
“雪衣,有你在真好”东方春嘴角勾起一个灿烂的笑意,将头在容雪衣的怀里拱了拱,如小猫般。
容雪衣轻柔的给东方春盖好被子,柔声道“睡吧,今晚我不碰你”她早就累了,该好好休息,这段日子她太过忙碌,他看了确实心疼。
东方春点了点头,这个怀抱总是那样让她安心,全身心的信任,然后迷迷糊糊的便睡着了。
天下楼
水忆苏躺在床榻上,如云的青丝倾泻如瀑,望着天空中的月亮,看着那淡淡的清辉,绝艳的眼眸里闪过淡淡的波光。那双美丽绝伦的眼眸里如深邃莫测的海洋,又如沉积了千年的寒潭,仿佛带着无与伦比的残艳与毒烈般的唯美。
这双眸子似想到什么,然后慢慢的光芒又归于平静,那双朱砂痣也美的凄艳美的撕心裂肺。
左楼轻轻的敲了敲门
水忆苏淡然坐起,道“进”
左楼一进门看到的就是凄艳,残阳如血似妖艳的楼主,看到楼主轻轻蹙眉,左楼立马心中一惊,全身抖了一下,楼主最讨厌别人对着他这样看,以前楼主是尽量将这艳丽之美收敛的,可此时仿佛是放松,那美艳便展现在眼前。
“楼主,有人出高价,下了个订单”
水忆苏摆了摆手“左楼,不要什么事情都来请教我,按照楼里的规矩办”声音淡漠毫无感情,似乎又弥漫着淡淡的冷厉。
左楼心思百转千回,还是硬着头皮说道“楼主是关于云王爷的”本来这样的事情是不该向楼主禀报的,可他总怕楼主有一天会后悔,或者孤独下去,他于心不忍,只是想让楼主心中多份温暖,可有的时候他看不清楼主,以前他是知道楼主最在意白梦雪,如今白梦雪的阴谋暴露,楼主似乎又在意起来了云王爷,可看到云王爷毒解了,楼主又恢复那淡漠的神情,仿佛根本什么都不在意。
水忆苏淡淡的扫了一眼左楼,嘴角噙着淡漠的笑意,凛冽的气息给人难以忽视的压迫感“左楼,你还当我是楼主?”里面的寒意让人心里发颤,仿佛藏着万千锐利冰寒之意,眼光冷厉。
左楼立马恭敬的低下头,压下心里的颤抖之意,强自镇定地开口“属下不敢”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楼主好,楼主让人看了凄绝,所以他总是擅自揣摩楼主的心思,确实犯了大忌。
水忆苏嘴角勾起似笑非笑的冷意,伸出一只玉手,将所有的色彩都比了下去,衣袖晃动,左楼手上的信件便到了水忆苏的手上,水忆苏并未看一眼,轻轻一动,那信件便成了碎片。
左楼额头开始冒出冷汗,他知道楼主动怒了,杀气凛冽,让他恐惧,他竟然有种窒息的感觉,仿佛动一瞬,就能命丧于此。
左楼什么话都不敢说,也不敢有任何的动作。
“左楼,你胆子大了,开始逾矩了”说完,水忆苏手中轻轻的一动,一道光芒越过左楼打在他身后的椅子上,瞬间变成了碎屑。
左楼早已经吓的心中颤抖,恭敬的道“属下不敢”
“下不为例,以后按楼里的规矩办,没有人有特例,这次的订单既然如此之大,便接了吧”水忆苏说完,便倚在床上,声音淡淡的无波,仿佛对内容毫无兴趣,也不屑去看。
左楼战战兢兢的离开,当离开房门的刹那,他才舒了一口气,狠狠的摇了摇头,左楼心想,楼主仿佛对什么都不感兴趣的样子,以前最起码还有丝人气,对云王爷有些愧疚或者说有点感情。
可如今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