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痒死人啦!耳朵……噢,好痒啊……怎会是甜的?」小芋头痒得不禁用手推开花无缺的脸,他却愈加出力地舔上贝壳似的耳朵上,又吮上那细细的耳珠,笑嘻嘻地说起叫女儿家羞死了的话。
「噢,你的耳珠似珍珠般小,唷!比你胸脯上的花蕊更细……」花无缺一面吮住那珍珠手却袭上她胸脯搓揉着那年轻又细嫩的山峦,缓缓地轻柔地把整个山峰掌握在手,又说,「让我为你按摩一下,这山峦都要被过度开采了,那些男人都是粗鄙的矿工,只会拚命地捏弄吧?!」
「嗯,都很粗暴!总是猛力地吮,好像想要啜出奶来似的……」小芋头忍不住笑了,「我常以为自己当上奶娘了!」
「呵呵,是你的奶子太美吧!」花无缺这才轻力拉开她那几乎透明的清水素裳,领口才稍用力拉一下,一双秀美的山峰立即弹出如子弹一样击向花无缺,他当场就着迷了的倒在那双山峰之间,一张陶醉的俊脸就藏在深远的沟涧之中,那饥渴的舌尖就在涧里猛舔,断续的话音从双峰之间回荡而出,在说,「我也渴了,噢,是海市蜃楼,你让人以为有美味的流奶给人饱餐,叫人拚命地舔啜,却是假的!你太会骗人啊!」
「海市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