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宴请的都有是省里市里有名望的人士,严述只是和政商大碗进行了交流,便失去继续留在酒会的兴趣,初次将李沫纯一人安置在家里,心里总是不太安心,走了一个过场便和主办方打了招呼先行离开。
却在门口遇见刚到的王博渊,王博渊是谁?一个和严述一起长大的发小,人家做发小的都是铁杆哥们的生死交,而他们也是生死交,不过是活着看谁能整死谁的死交。
从开裤裆那会俩人就开始了他们的另类友谊,架没少打过,胜负也没有分过,加之年少气盛的谁也不服谁,只要对方有的,另一方必备,备不了就抢对方的。丫的!从此这样争夺的幼稚游戏一直延续到今。
王博渊可是说是一个名符其实的高干子弟,他爸是外交部的,她妈更是国务院秘书室的,原本俩老的想让他走政的,可王博渊只对经商有兴趣,在哈弗毕业后直接自己做了地产,至于原因也很简单,看不惯严述一直占着地产龙头宝座。可你还不说,这王博渊确实有几把刷子,短短几年便大有作为,在地产级的名望势头直逼严述。
今日的酒会对任何一个从商的人来说都是很重要的,王博渊其实行程时间都计算的刚好,半道被他妹妹王博文知道严述也来了,死活不依的偏要跟着,换衣化妆磨磨蹭蹭就来迟了。
“哟!严董这是刚来还是要走啊?”王博渊一见严述的身影,唇角勾笑,语气调侃。
王博渊身高微微低严述一点,剑眉单眼,架着一副金丝无框眼镜,说话语气不温不燥,一副温文尔雅的气质。
“大忙人的王董也有时间。”严述没有回答反问道,语气含着淡淡的讥讽。
“是啊!忙!忙死了!都把时间耗在城南的标案上了,哪有你严董空闲自在啊!”王博渊习惯性的推推眼镜,眸光里闪过的得意也不是镜片能遮掩的,更何况他本就没有遮掩的意思,越能打压严述他就越乐意。
周边的几个乡镇被划分到城南区,而搞城改建设这块肥肉被多家实力集团看中,严述和王博渊就是其中两大集团,而竞标的结果却是被王博渊给摘了。
这样的结果是意料也是意外,反正严述是鄙视王博渊在背后用上面人施压的潜规则,但商战没有规则,有的只是胜败。
“太忙会死于心肌梗塞。”严述对王博渊从来都没有好脸色,毒舌也毫不留情,身体跃过还回头有礼的一笑:“当然,花圈我是不会吝啬的。”
“让严董破费还不如我来破费。”王博渊对严述的回答丝毫不变色,到是一直被两男人无视的王博文不乐意的扯了扯说话的王博渊。
“哥!”王博文娇嗔的收回挽在他哥臂膀上的手,脚步一移站在严述的面前,扬起精致的小脸,眸光闪烁着妩媚的喜悦,“严述,一起进去吧!”
严述神色淡漠只是瞥了一眼便收回视线。
要说什么事情王博渊是输严述一等的,便是他妹喜爱严述,而严述他妹不喜爱他,所以严述对他妹的淡漠是唯一能挑起王博渊神色波动的命脉。
“文文。”王博渊觉得在严述面前丢大脸了,王博文一直得他疼爱,可在面子面前他还是提高音量来喝止王博文的行为。
“哥!”王博文还是惧怕沉脸的王博渊,不乐意的看看王博渊,又觉得委屈的看看严述。
其实王博文是一个十足的美人,瓜子小脸柳眉丹凤眼,樱桃红唇肤若凝脂,一袭银白色的晚礼服衬托出她沉静文雅的气质。
只是这样的美人没有入得了严述的眼,更何况美人还是王博渊的妹子。
归心似箭的严述没有闲情和王家兄妹继续搭讪,连点头的礼节都没有直接离去,而身后两人的神色和对话更是丝毫不在意,一路飞车直奔鼎尚花园别墅,平时四十多分钟的路程,今晚不到半小时他就到了。
可一进门刚和打扫的阿姨说两句话,楼上发出一声巨响让严述心口一揪,最先闪入脑海的便是李沫纯出事了,忙飞奔上楼。
“纯纯!纯纯你说话啊!”严述隔在房门拍打叫唤,卧室内一片沉寂。
一向沉稳的严述心神大乱,慌乱中大脑里一片空白,一味的用身体去撞门只想快进去看李沫纯,直是一旁的阿姨冷静找来备用钥匙,他还好几次没能将钥匙插进锁眼里。
开门的瞬间严述心疼了,只见李沫纯头朝房门口的趴在地上,赤裸的身上只有一条浴巾半遮着,右手边雕花的凳子倒卧在地晃动着。
趴在地上的李沫纯微微仰起小脸可怜兮兮的看着门口的严述,一副泫然欲滴又欲言而止的模样,瞪着水蒙蒙的眸子看得严述心一揪一揪的疼。
严述几大步奔来,便单膝跪地,小心翼翼的将她抱起放在床上,手指轻轻的划开散乱在李沫纯脸上的湿发,深邃的眸子沉了沉,压着内心的焦虑,还放慢语调轻柔的问:“纯纯怎么了?是不是摔疼了?哪疼?我看看。”
一边说话,一边细细的检查李沫纯有可能疼的地方,指腹轻轻的划过带着一道暖人心的温热,每一个检查的动作都像似针对一件易碎的稀世珍宝。
“疼!”严述的温柔体贴让李沫纯觉得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眼泪便吧嗒吧嗒的往下落。就像跌倒的孩子看到妈妈时哭得特用力、特委屈。
说实话那一跤摔得挺冤枉的,刚处理好疯狗男人,李沫纯是想将凳子搬回原处,自己乖乖躺床上等严述进来的,没有想到时间匆忙,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