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从我手心中慢慢抽了出来,我的预感果然得到验证,心凉如寒冬腊月里的冰珠子,泪水滴答滴答地连成串往下掉。
他微微皱眉:“胡说什么?”说话时将抽出来的那只手抚上我的脸颊,拇指轻勾,抹掉了那已经泛滥成灾的湿意。
我哭得不能自抑:“没关系的,真的。”其实才不是,有关系,我大老远地来梅渊,抛下一切,听到的还是他的拒绝,心里头是委屈得不能再委屈了,眼泪水更加哗啦啦地往外涌出。
泪眼朦胧中看见他无奈地叹了口气,然后听见他好听的嗓音:“我都还没说话,你就把这事敲下了?”
我抽抽噎噎道:“你没说话,才说明了一切……”
估计是我的眼泪水实在太多,他已来不及抹,只得叹了口气道“我没说话,是因为不敢相信你竟然会对我说出这样的话。”
我哭得更厉害了,觉得他就是找托词:“我人都来这里了,都等你两日了,你心里头还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吗?”
他点点头:“是,但是心里知道和亲耳听见还是不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