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阳宫门前的宫道笔直一条,两侧都是仅容一人走过的小小宫门。
朱常洛贴在宫门后面,大口大口地喘气。他是一路跑着过来的,见着人就躲,到了这处,一直紧绷着的神经才算稍稍松下。他小心翼翼地探出头,望了望宫道。
没有人。
朱常洛大着胆子走过去,一路到了小时候自己不知道进出多少遍的景阳宫门口停了下来。他伸手轻轻摩挲着宫门上无人检修而导致的斑驳,好似此处是个被人所遗忘了不知几百年的地方。他试探着推了推门,没能推动,甚至也没发出多少声音。
一只纸鸢从宫道的那头高高飘起,而后悄没声息地落在朱常洛的身后。
朱常洛打算再试试看推门,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