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禾怔怔凝望左手手腕处的玉镯,白玉的镯子正将她手腕那道伤疤遮掩,便看不出那条伤痕了,她凝视他,微微一笑,“这般诗意,我听不懂。”
“夜深了,睡吧。”
宁禾由他牵住,躺到榻上。衾被中,玉镯细腻润泽的触感沁入手心,她转着手腕上的玉镯,心中犹未静下,何时起,顾琅予也这般心思细腻了?
两家分店开业时,顾琅予陪宁禾出宫去看庆典,开业这日声势浩大,她想出许多吸引人的活动,两条街道人潮如织,万人空巷的盛景也不过如此。
宁禾并没有事事亲为,而是将这些交由聘请的掌柜。立于食肆二楼,顾琅予远眺纵横山河,“我们去城中走走?”
宁禾颔首。
两人下楼坐上马车,华盖摇曳,马蹄嘚嘚踏响在青石板上,穿过热闹集市,再停稳时,已到一处湖畔。
顾琅予下车牵住宁禾的手,宁禾伫立湖畔,望着这接天莲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