倏然回身,他疾步行至天牢。
天牢阴气重重,最深处石壁铁栏的一座牢房内,顾琅予隔着铁栏望住牢内的顾姮。
顾姮衣衫褴褛,鬓发凌乱,细长的眸子阴鸷深浓。他不甘地望着一身龙袍的顾琅予,双目都已红透。
“朕问你,在驿站外从婚车上将宁禾劫走后,是谁对她动的手脚?”这一句话从齿缝中冰寒挤出,这是顾琅予登基为帝的这两个月里经常在想的事。他初登基,许多事将他缠住,每每都是忙到深夜,今日才终于得闲来天牢一趟。
顾姮眸色一变,几乎失声:“你不是已经知道?”
“朕在问你!”
望着几乎咆哮的顾琅予,顾姮倏然间明白,他阴冷地笑了起来:“原来你竟不知道,哈哈哈哈,若我不说,你是不是永远不会知道!”
望着顾姮得意至极的样子,顾琅予恨不得立刻将他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