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笑道:“要不是她伤了,先就叫她一起留下来了。我闹不准是不是你欺负了人,倒不好说,现在只有多费一遍事了。”
周连营提到这个便有些窘,接不下话,见事已定,就忙忙告退出去了。
他今天还有几户人家要拜访,都是极熟悉的世交,虽然有孝,不便久留扰饭,但也要上门去露个脸,不能散帖子就打发了的那种。
出了二门,早已候在此地的小厮望山见了他,忙小跑着跟上来。
当年周连营在家时,望山在他身边的地位大致和金盏于霜娘等同,都是一等一的心腹,前程什么,自然比别人都高出一筹。但后头周连营出了事,他就陡然从空中掉下来了,虽则也可往别处钻营,但想仍如在周连营身边一般,那是再不能够了——几位爷贴身的位子都是一个萝卜一个坑,旁人恨不得长死在坑里,哪里有让出来,叫他挤进去的?
望山一口气憋着,周连营别的几个小厮都已另寻了地方当了差,就他高不成低不就,在外院胡乱厮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