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氏和银柳主仆两都希冀地盯着她,大气不敢出。
“对了,你就说你做不了这个主。”这说法不难寻,霜娘很快想到了:“三嫂,你不牵扯别的,回去只跟那丫头说,你当时收人时没有多想,但这一夜仔细想起,觉得不妥起来,不该替三爷做这个主,叫她回去。苏姨娘若不乐意,再叫你去说话,你就咬死了你怕三爷生气,叫她自己找三爷说去,你不明着回绝她,但也别再答应她。”
至于周连恭那边,他这么多年都没收过丫头,总不成这回忽然变了画风吧?他嘴毒性冷,但在女色这一条上,还真是没什么可以指摘的。
郑氏眼前一亮:“六弟妹,还是你聪明,这样说好,我就这么说。”
她就要走,银柳却不放心她,向霜娘道:“我厚颜求一求六奶奶,索性跟着去压一压阵罢。我们这位奶奶,面慈心软得实在没了边,这会说好,回去叫人一拨弄,或是那丫头一哭一跪求,说不得又变成怎么样了。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