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登却是笑不出来,非但笑不出来,而且头皮都隐隐作痛。
老三一直瞒着如玉的事情,不是为了帮助二哥,而是为了在情急关头威胁他。而老二早知三弟投诚瑞王,却似看笑话一样冷眼看着,也不肯提醒他这个爹一句。
亲兄弟至此,难怪赵荡能肆无忌惮,无所顾忌。
几个月不问朝事而已,张登那怕只是个虚职太尉,四十年的沙场经验也能叫他坐稳无冕统兵。他扫过一屋子的堂兄们,厉声道:“老二媳妇的身世,所有人都不能外传。能瞒得一日是一日,她是我张登的儿媳妇,赵荡想抢?他休想。”
*
这天夜里,瑞王府灯火辉煌,仍是清一色的小厮加内侍。深秋的天气,处处风扫落叶。
如玉穿着宝蓝色的长褙子,下罩白裙,一袭黑披风,裹挟着寒气上了二妮那座朱色小楼,便见二妮带着高高的簪花珠冠,面罩一抹轻纱,穿着牙色上襦石榴红的长裙,如此朦胧细致,两只小眼晴也有了分外的风情,远瞧竟是个美人的样子。
几日不见如玉,二妮忙忙的使退了两个美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