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我走的时候你还曾答应,今夜必得放我吃一夜的奶,怎的才这一会儿就不行了?”张君整好衣服,搭袍帘劈腿坐在床边,见她勾着脖子检视是否有咬伤,轻笑道:“果真咬出了血,你自己伸手摸摸!”
他拉如玉的手往自己身上扯。如玉触得那金刚杵似的硬物,烫的缩手,胀红了脸轻啐一口,骂道:“当初你还说,天长日久,你得叫我知道你是个什么样儿的人呢!我今儿可算是知道了!”
“什么样儿的?”张君扯着如玉的手,只要她软绵绵一只小手握握,自己便能舒服些,逐着问道:“我是什么样儿的?”
忽而帘外一阵娇声:“二少爷,可要奴婢将茶端进来?”
是那早晨区氏才送进来的秋迎,捧着茶盘,就在月门纱帐外站着。
张君躬腰半趴在床上,一脸的嬉皮样子瞬时散去,拧抽着眉锋,脸胀的通红,一动也不动,仿似定住了一般。如玉早知他有两张脸,人前一本正经,人后无赖一样,但若两厢撞到一起,他便果真成个呆子了。
她勾手放下那冰裂梅花的帐子,将自己和张君都掩在里头,吩咐秋迎:“将茶搁在临窗案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