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见连忙抽了纸巾把眼泪擦干,然后对着手机检查了半天,确认脸上看不出哭过的痕迹后对陆兆言说,“哥,不会再见面了,对不对?”
陆兆言笑了,拍拍则见的脑袋,将刚刚落在她头上的飞虫拽开后说,“对,则见,不会再见面了。”
☆、坐着警车去相亲?
事实上那次之后,两人确实再没见过面,孙隙时无数次地想给则见打电话,但是一来工作事多,二来每次点开号码簿,心里纠结翻滚,最后都没能按下拨号。
则见依然是她忙碌的小老师,会因为学生的懂事而满足得要升天,也会因为班里捣蛋的小鬼气得快要小叶增生。她像是忘记上次的见面一样——打车打到初恋男友,谁能想到。
粗略算了算,孙隙时比陆兆言大几个月,今年也三十一了,自己也已经二十八,按照孙隙时高中时候换女朋友的频率,大概就算没有结婚生子,这个年纪应该也有固定的女友甚至结婚对象了。
那次的相遇是理所应当地被忘记的。
她无数次地暗示自己,却又无数次地因为一些细枝末节的东西回忆起那天和以前的事。因为时间太久,很多事情发生时她的情绪已经记不太清楚了,但却又诧异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