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上前将断锋团团围住。
“还有这些没用的奴才,统统砍了!”太子又一指地上跪着的那群下人。
另一队武士上来围住那些奴仆,利刃业已出鞘,寒光凛凛时,那些仆人却个个面不改色,好似老僧入定,也许,来这里之前,他们已经将自己的生死抛至度外,也许,为了他们的六王爷,他们心甘情愿赴死……
“住手!”易轻寒急忙出声制止,并且不顾自己的伤腿,极快的奔过去拉住了一个要砍人的武士。
她看了看断锋,再看看那一群即使将要被砍头也仍旧面不改色的仆人,心脏被痛楚与仇恨撕扯着,在剧痛翻滚之间,她终于做了决定。
她走到断锋面前,将小雪豹交给他,接着,双腿一软跪倒在地,满目凄怆悲凉,脸上却强行挤出一抹微笑:“太子哥哥,错是我犯的,要罚就罚我一个人好了,何必这么兴师动众呢?”
她柔媚的笑着,慢慢膝行至太子面前,腿伤处淋漓的鲜血在地面拖出一条长而浓艳的轨迹,她的小腿那样白皙美好的袒露在丝袍外,脚上的便鞋在膝行时已经脱落,那双可爱的小脚在血色丝袍间若隐若现,她的神情又是那样的凄楚动人,太子看着她,心里的怒火渐渐转作漫天欲火……
他猛地抱起易轻寒,往楼上的卧房奔去,匆忙之间扔下一句:“饶这些奴才不死,把断锋带上来!江宁,去把孤的玩具取来!”
太子此言一出,断锋和江宁都变了脸。
断锋是难掩的戾气与恨意,江宁亦有一丝罕见的担忧之色。
易轻寒的心,从最初的痛楚,仇恨,煎熬,变得无悲无喜,一片漠然。
她在心里默默的告诉自己,这是早晚的事,没什么的,没什么的……
易轻寒的卧房里,血色纱幔层层低垂,浓郁的麝香味道肆意弥漫。
血色锦缎层叠的大床上,易轻寒裸身而卧。
她的脸上,已经现出一种不正常的潮红,身体也莫名的发烫,她知道,这是麝香的味道在作怪。
她隐忍着体内不安的骚动,闭上眼睛,静待不可预知的折磨。
一条条柔软的丝带缠上了她的手腕,脚腕,来回绕了几圈之后,将她的四肢固定在床角的纱幔上,没有绑的很紧,只是让她可以挣扎,却不可能挣脱。
一只温热粗糙的手掌抚上了她的脚腕,一点点往上游移,直到雪白的腿根处停下来,布满粗茧的手掌,盖住了两腿之间的密地,温柔轻缓的转着圈按摩,粗长的手指间或探入幽深的密道之中来回肆虐……
易轻寒的身体几乎是马上就有了反应,但也就在同时,一种怪异的清凉自她右手无名指缓缓流入她的奇经八脉,那些因肉慾撩撥而生出的情动绮念,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
她知道,是樱花戒救了她。
可她没想到的是,樱花戒不止挽救她于慾望之中,还给她带来了无限力量。
那种怪异的清凉在她的奇经八脉中游走,从慢到快,由缓至急,将她的每一根经络都扩张到极限,最初的清凉变成了一种刻骨的冰寒,并且自遍体经络开始往被束缚的四肢奔涌而去……
仿佛冰山崩裂,轰然一声巨响,束缚四肢的丝带全部化作碎片,易轻寒重获自由。
易轻寒坐起身来,诧异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房间里的所有家具全数被毁,就连她坐着的大床也已经塌了,刚刚还在凌虐他的太子,躺在离床不远的地方,一动不动,似乎已经昏迷过去。
易轻寒走到太子面前仔细检查一下,发现他的确已经昏迷,而自己的体内却似乎有无限充沛的力量在不断流动,似乎只要随手一指,便可将此处夷为平地。
她虔诚而感激的抚摸着樱花戒,却发现樱花戒不知何时沾了血,她用手指擦拭那点血迹时,脑子里却出现了一幅清晰的画面:
一个明亮宽敞的空间里,贴墙边放了十四个大大的柜子,分别以紫微、天机、太阳、武曲、天同、廉贞、天府、太阴、贪狼、巨门、天相、天梁、七杀和破军命名,每个柜子上的字体仿佛流淌的光影般,璀璨迷人,第一个柜子,也就是以“紫微”命名的柜子里七零八落的扔着几本书,几卷竹简和绢帛,第二个以“天机”命名的柜子是一些乱七八糟的兵器,第三个以“太阳”命名的柜子里放了许多精致的小瓷瓶,看瓶子上的锦带标签,应该都是些药物,武曲,天同,廉贞,天府,太阴五个柜子里放的是各种精美的女装,那些女装的料子,易轻寒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皆是奢华至极,剩下的柜子则是空的。
易轻寒看了看自己一絲不掛的身體,再看那些巧夺天工的女装,心里不由得想到,若是能以其中的衣服蔽体就好了。
她心念一动时,“武曲”中的一件血色长裙便从柜子中飞出,向着易轻寒扑面而来,易轻寒下意识的抬手遮挡时,那件血色长裙已经实实在在的落在她手中。
这时,易轻寒突然想到豹妖回雪临终时对她说过的话:“樱花戒里有一些秘笈,对你也许有用,你可以试着修炼……”
难道……
樱花戒,已经成了玄幻小说中才有的空间戒指?!
将自己的血滴在戒指上,便成为戒指的主人,开启这个空间……
血……
易轻寒想起,刚刚在与太子争斗时,她的腿撞到座椅上,伤口的地方又流血了,她用手按了一下,应该就是那个时候沾上了血,然后,樱花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