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问问看啊。”她气定神闲。
她话音还未落,就有人嬉皮笑脸地开了口:“说起来那次我也在啊,不过我忙着看脱衣舞娘,没注意诶。”
说话的这人,分明就是前一刻同她针锋相对的人。
其余人的态度也没什么两样。
事情至此已经很明了了,她的失态、愤怒和争执,都只不过是——只是林晚想引他出声而已。
“不就是一百来万吗?既然你缺这点钱——”瘦高男子冷笑着。
“我确实缺钱来着。”
林晚懒懒地垂眸望着他。
“还有啊,恐怕阁下贵人多忘事,记错了。你欠我的可不止一百来万,借据上清清楚楚写的是五千万……哦,我还给你抹了零头呢。”
对方又惊又怒,几乎说不出话来。
林晚还是笑:“对了,我怕你明天一觉醒来又忘记了——而且我最近又缺这点钱——所以呢,如果你三天之内没有还我……那您就等着收律师函吧。”
……辛长安在桌子底下悄悄按住纪靖临的手,刻意将声音压得很低沉:“你别激动啊,这大庭广众的,难道人家还会对你妹妹动手不成?再说了,你看她现在不是在笑吗?肯定没事了。小孩子吵吵架那太正常了。”
纪靖临皱着眉。
倒是他身旁坐着的一个外国人,不过是远远地瞧着林晚,那对灰绿色的眸子里就流露出了迷恋的光,仿若痴了一般,呆呆地问:“她是谁?”
苏潮云斜着眼睛看了看他,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