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脱口而出:“你要给我买吗?”她扭了扭身子,声音突然变得很小,“我不吃。我只是……我只是看两眼。”
沈凌不知道是没心思还是没工夫和她多说,直接扭过头吩咐店员:“这个、这个,和这个不要,其他的都包起来。”
那三个是有火龙果的。
林晚对火龙果过敏。
沈凌掏出钱包掏出卡来让店员刷了,就打算走了,临走前看了看林晚,面无表情地说了几个字:“风大,多穿点。”
林晚皱了皱鼻子,没说话。
然后她提着那一大盒蛋糕找到了纪靖临的秘书。
秘书小姐到纪靖临家里给他送过文件,所以是认得林晚的——所以实在是不敢拦林晚,又怕林晚被拦住了生气,又怕老板知道妹妹被拦住了生气。
她唯一的选择就是老老实实说出纪靖临在哪儿。
林晚没敲门就进去了。她进纪靖临的书房啊卧室啊也是从来不敲门的,纪靖临反正没说过她,她也就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什么问题。纪靖临没有在看文件。纪靖临背对着她,正站在落地窗前换衣服。
她看不见他的表情,但能看见他的动作很缓慢幅度也很小,所以她想,应该是有些疼的。他腰上的白色绷带裹了一圈又一圈,可还是渗出来了些血迹。斑斑点点的,简直就像冬天雪地里傲然绽放的红梅。
他听到动静回过头来,仿佛是下意识拧起眉来的:“晚晚,你怎么来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