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几个围着一张棕色茶几随意坐在同色系的皮沙发里。面面相觑算是多年不见重聚时的见面礼。隔了一会儿,肥秋和阿升端着冰饮放到茶几上,吴大院才说:“真是好久不见,今晚上哥几个给你好好接风洗尘。布唐就不用了。”
“这么多年,你还是这样。大学考上了吗?”我抿了一口,是放了薄荷叶的冰柠檬汁。这些年来,只要看到和柠檬糖相关的东西,还是忍住想念她。鼻子一酸,我低头靠在手臂。
“喂你怎么了?”布唐推我。
我把信拿给他。在场人看完后,再次沉默不语。
“在那次友谊赛时,她突然身体不舒服,被送到医院后,查出体内有癌细胞,所幸发现的早,医生及早替她进行了切除手术。那天我们本来约好去看画展,到时间了也没看到她,打电话过去,接电话的是她父亲。我赶到时,她已经从手术室出来,看到她平安苏醒,悬着的心也终于放下。在她知道我的事情时,我怀疑她是同情心泛滥,有几次对她说过很难听的话。即使如此,她还是不厌其烦,借我笔记,给我讲解题目。聊到兴趣爱好,她说她正在构思一个故事,打算付之笔端,答应完成后给我看。可是直到我离开,她都没有拿给我看。
我们的确经常相约去博物馆,因为你,好几次被她妈误会,说了很多难听的。那时我才知道,她会变成现在这样的原因。你曾问过我是不是和她告白过,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