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玉刚把夫人今日备穿的衣裙自箱笼中取出,眼前突然闪过一道影子,悚然一惊,正待出手攻去,在看清来者后又赶忙跪了下去,惊惶道:“奴婢该死,请岛主恕罪。”
海苍帝摆摆手,低声道:“夫人可睡得安好?”
“回岛主,夫人曾于戌时一刻醒来,得知岛主去向后很是生气。”
“喔?”海苍帝扬了扬眉,感兴趣地问道,“她说了些什麽?”
“这……这……?”柔玉迟疑了,夫人说的那些话哪是她一个小小的婢女敢开口的,“奴婢……奴婢不敢。”
海苍帝笑了,以这婢女的惶恐来估计,巧巧说出的话多半不怎麽中听,“无妨,你且道来。”
“是。”柔玉还是有些战战兢兢,低眉敛眼,压低声回禀,“夫人说……说岛主您竟然敢不打招呼就出去爬墙!?还说……说她也要爬墙!”冷汗顺着额角汩汩流下,挣扎了半天,她最终还是没敢把“死男人”三个字原封照搬。
“喔。”岛主淡淡应了一声便再没声息了,屋内陷入了可怕的沈寂,一股铺天盖地般的威压森冷在空中逐渐弥漫,就在她感到快要窒息时,终于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