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提及婚事朕是相信的,不过男人自当是先成家后立业,不如朕为白广清赐婚如何?”
穆书榆明知秦承释是试探自己,但毕竟君无戏言,真要是弄巧成拙赐了婚,自己哪对得起白广清啊,只好硬着头皮继续说道:“白广清不过是平民布衣,哪配让皇上赐婚,况且这事儿若是本人不愿,那岂不也是委屈了对方,到时成了一对怨偶也非皇上乐见。”
“哼,太妃真是有张巧嘴,一介平民能得朕赐婚是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况且人还没定太妃怎么就能断定白广清愿意与否,还是说太妃可以直接做白广清的主,只要太妃不喜白广清便不能成婚?”秦承释咄咄逼人,句句说在要害。
穆书榆最怕的就是秦承释心思缜密,情急之下反问道:“皇上是如何得知我找白广清说亲事去的?”
“淑妃说与朕知道的。”
“何时说的?”
“朕就是从淑妃那儿过来的,你只回答朕的问话便可,不需关心其他不相干的事。”秦承释直接挑明不让穆书榆将话差开。
穆书榆冷笑:“皇上不是说不见淑妃吗,怎么还去了和阳殿,臣妾倒是觉得皇上是与淑妃商议好要往臣妾身上安罪名呢。”
“胡说,淑妃身体一直不适,已经多次派人和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