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若听不得这样卑微低态的话,破天荒开口打破话题:“姑娘这话差了,沈家虽说规矩多,但也绝没有让一个姨奶奶最牛做马的地步。刚才看你在假山那边听得入迷,你在家里可有听戏?”
玉娥微抬起下颌,见面前是个圆脸端正的少妇,看起来气质涵养甚好,不晓得她是什么身份,便屈膝福了福身子:“听是极喜欢听的,我们南边唱的是昆曲,不比这样热闹,却也甚是悠扬。只父亲是书院的执事,自小家教严谨,平日里母亲又不许月歌外出,想听戏也只偶尔过年时才能听上几回。”
四少爷沈砚琪想起鸾枝先前唱过的歌,心中痒痒道:“那你可会唱好听的民歌儿嚒?你唱一首给我听听,我帮你和二嫂说好话!”
见少年眉眼如画,些许像似沈砚青的五官,玉娥微红了脸颊:“母亲不允我唱那街巷里的俗曲儿,不过琴棋书画却是自小教学的。少爷若是不嫌弃,改日得了琴,月歌定然给您抚上一曲。”
“罢,抚琴有什么意思,不稀奇!”沈砚琪扫兴极了,扭头对妹妹道:“她没咱二嫂厉害,咱二嫂唱的歌儿动听极了!”
沈蔚玲重重地点了点头:“是,她剪得窗花也像活的一样,可好看了。我明年还让她给我剪。”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