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初愈,哪里能一下拿出十万两银子?…爷如今不缺钱,只不过想要拖延些时日,给他找找不痛快罢。等这女人成了瘾,随便挑个地儿扔她出去就是。”
修长手指挑开鸾枝胸前紧绷的盘扣,沿着她娇满的胸峰往腹部滑动。那孕中的身体温热绵软,只撩得人欲-望又蠢蠢欲动……真个是天生的妖精啊,肚子恁大了竟然还这般勾人。
倘若不是厌恶沾血,真恨不得立刻就将她亵裤撕碎,掰开她的双腿长驱直入。
祈裕是在那天暴雨之时遇到鸾枝的,彼时街中无人,他在巷内避雨,看到那沈二瘫子将她爱宠地揽在怀中,她抚着骄傲的肚子,笑得那样娇嗔,任由男人把她的唇-瓣吃吃吻吻……她脱胎换骨了,一身正经奶奶的气派;她的丈夫也笔挺挺地站了起来,一日比一日的辉煌腾达。真是幸福啊~
却把自己害得见不得阳光,如同丧家之犬一般扫地出门,多年的付出忽然之间堪堪付之东流!
他的心中便生出了不甘,见她恰入巷中躲避,忍不住便挥出一个手势,把她虏了进来。
这个狠心绝义的女人,他被她害得这样惨?他怎容她轻易好过?
一只大手沿着鸾枝的胸峰打转,忽轻忽重,不一会儿便来到了鸾枝的肚子。那肚子圆滚滚的,真讨喜啊,算起来大约也就七八个月吧,怎么着就这样饱满了?……听说里头藏着两个呢,呵,他沈二倒是好命,娶了这么个又能陪床又能生养的好女人。
祈裕冷冷地勾起嘴角,掌心忽然在鸾枝的肚子上用力一摁。
他的身材高大健伟,手心的力道一定不小……那七八个月的孩子俨然已经成形,怎经得起这样压迫?
咿——!
婆子们忍不住浑身打了个冷颤,眨巴着眼睛不敢看。
祈裕却又不动了。
女人一抹绯色夏衫下,不知何时竟悄然鼓起来一块,好像是有小脚丫儿在踢他,软软的、轻轻的,叫他叔叔你不要摁,太痛了……这感觉太奇妙。祈裕眉头一皱,忍不住又把手放去了另一面。那另一面竟也很快地弹出来一块,调皮地与他对峙;他再换一个地方,那小东西果然又移动过去……呵,他竟忽然之间再生不出狠劲来。
简直可以想象那沈二瘫子有多么幸福!
祈裕把脸颊贴近鸾枝的少腹,幽幽冷笑道:“小子,算你与我有缘。待他日你出生,爷再来与你相会!”
抬起头,问原邵:“楼月那边,你可与她见面了嚒?
原绍表情有些奇怪,不明白主子为何忽然这样柔和,叹气道:“见了,瘦了很多,那小脚老太准备把她许配给外院采买的刘老四,三十多岁年纪,她不愿意。听说爷还活着,眼睛瞬间都亮了,一劲求着我带她出来见你,看起来确实对爷很是真心。”
祈裕也觉难得,不由自嘲笑笑:“倒是难为她白跟了我一场……那最后的一个孩子,只怕她后来也是打掉了。你替我拿几盒滋颜暖宫丹,再送几张票子,就当做是对她这些年的补偿罢。”
倘若不打掉,那刻薄老太又怎么容她好活?
然而自己若是娶了她,只怕也早就被扫地出门了。
只叹命运不济,寄人篱下。
“是,奴才回头就去办!”原绍抱拳领命。
正说着,门板上传来轻叩声:爷,黑风口大当家的来了。
祈裕便又复了一贯落落潇洒的模样,一边走,一边对婆子吩咐道:“既是学会砸人,便不用继续伺候了,只把那最醇浓的烟膏挂在墙灯旁熏她就是……哼,相夫教子嚒?我便偏叫你不得超生!”
婆子们巴不得不伺候呢,连忙“诶诶”应着出了门。
光裕澡堂内,几面红帘薄纱将春光隔离,过道两旁尽是男人女人的嗯啊粗喘。飞鹰着一袭铜钱短卦,身旁倚着红艳娇媚的压寨夫人,一行人浩浩荡荡地鱼贯而入。
祈裕双手拱拳,满面带笑地迎上前去:“大当家的最近气色不错,嫂子看起来也胖了不少!”
他生得刚毅俊美,又一股道不出的不羁味道,天生的擅弄风情,大抵女人见了这类型人物,忍不住就被他勾去了魂魄。
……怎生得相似的面相,性子却天差地别?
英姐忍不住瞥了眼身侧冷漠疏离的凤萧,语气有些酸溜溜:“全仗祈老板介绍的好生意,如今只须二当家的出门跑镖,不用我和大当家的打家劫舍,懒多了自然就发胖了~”
哼,只怕是怨自己把他二人分开,不得经常见面了吧?
飞鹰苍瘦指头钳住英姐的下巴,喑哑着嗓子笑道:“瞧这娘们,几天不收拾,胆子越发大了。那不过是白老大夫医术高明,把老子的病治得一日比一日干净……怎么,你舍不得老子身体痛快?”
英姐被他捏得生疼,脊背忍不住凉凉地打了个冷颤。这个阴毒的老土匪,早先萧兄弟没上山之前,尚且把自己当个人看;如今也不知道哪根神经不对头,忽然又要自己与他生孩子。整日的逼她喝药、变着法儿的在床上弄她,却又不敢忤逆,忤逆了只会换来更加不堪的折磨。
咬牙暗恨,手上却气恼地拂了飞鹰一帕子:“大当家的说到哪里去了?你身体好了,痛快的可不是老娘嚒?嗤嗤~”
“呵呵呵哈~!大当家的果然艳福不浅!”一众兄弟暧昧地笑将起来。
个不知死活的蠢妇。
飞鹰只作看不见,不咸不淡地回了祈裕一礼:“祈老板不仗义,竟然想要挖我飞鹰的墙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