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你。”范乘的一个朋友见状过来拍拍他的肩膀道。
“我……我知道她有男朋友,对方很优秀,不是我这样的穷山村里出来的能比得上的,我也没抱希望能让她接受我,我只是想跟她说说话罢了……”范乘轻声说道。
“你真是……不过话说回来,我帮你打听了一下,那个季夏言,出身好像也很一般,不是什么有钱人家,貌似还挺穷的,你好歹也是自食其力,自己打工赚的学费,他的学费都不知道是哪儿来的,说不准就是姜亦真给的。”
“有人说看见姜亦真进还真公司,他们家应该跟还真公司有什么关系,绝对是有钱到花不完的那种大小姐,怎么可能会看着男朋友吃苦……”
旁边人还在说着什么,范乘已经听不进去了,他的心神都放在季夏言也是穷苦出身这件事上面。
他本以为季夏言家里条件也好,跟姜亦真门当户对,所以一直很自卑,但既然他也是出身一般,家里不富裕,那他又比自己好在哪儿?
姜亦真看着就不像是那种看重外表的人,范乘自认自己长得也不差,学习也很好,差不多是全面发展,在学校也有不少女生追,但他都没答应,他比季夏言差在哪儿了?姜亦真既然能喜欢上季夏言,又怎么不能喜欢上他?
楼静因为去老师那问了个事情,所以没跟姜亦真一起回去,收拾东西离开时,正好看见范乘坐在姜亦真坐过的位置上,脸上的表情……让人很不舒服。
楼静顿时觉得胳膊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这个范乘,之前看着还不错,除了看亦真的眼神有点黏糊之外没什么大毛病,怎么突然就,这么让她膈应呢?
等到了宿舍,姜亦真正靠在床上上网,楼静把刚才范乘奇怪的举动和表情说了,姜亦真没什么反应,手上敲键盘的动作不停。
“你就不担心他闹出什么幺蛾子来给你添麻烦?”
姜亦真眼睛都没离开屏幕,淡淡的反问:“他能给我添什么麻烦?”
楼静闻言一噎,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答案,说实话,跟姜亦真同住一间宿舍一两年,就还没见过有能难住她的事情。
姜亦真晚上去了一个还真公司举行的宴会,京市许多大企业的负责人都到场了,甚至连况锦荣也弄到了邀请帖进来。
姜亦真到的时候,况锦荣正拦着小柳说话。
“柳总,我侄子从小就不会说话,之前姜董去旸城不小心得罪了她,现在我侄子都被关在监狱这么长时间,姜董的气也该消了吧,她堂堂还真的董事,难不成还要跟我那不成器的侄子计较不成?”
小柳闻言面色不改:“况总这话什么意思我有点听不明白,您是说假药案的事?这事我们可插不了手,上头明显是要整顿风气,哪里是我们这些小人物能左右的,在说我们还真可没有况总的底蕴,您都救不出来的人,我们就更不敢托大了。”
“再说,况总不是跟骆家有姻亲关系吗?不如去求求骆家大少爷看看,说不准骆家这样的京市老家族,能帮上忙。”
如果骆家肯出面帮忙,况锦荣哪里会来求还真公司这个对手公司的人?
他脸上的表情僵硬,显然是正在压抑自己的怒气。
“柳总,您也别在我面前装傻了,我侄子那件事是谁推波助澜的,你们清楚,都是做生意的人,算我求您了,您说吧,到底要什么条件,才肯放了我侄子?”
小柳还没回答,姜亦真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过来,在况锦荣面前站定,脸上带着没什么温度的笑容,声色冷淡的说:“这事,你求她没有用。”
况锦荣在对上姜亦真平静的面容还有冰冷的双眼时,不禁想起了骆家那次宴会上,他因为姜亦真态度不恭,从而对她怀恨在心的事。
“姜董……”自视甚高的况锦荣,在这种求人的时候,也不得不放低姿态。
“不管让我求谁,只要你们能放了我侄子,什么都好说。”他这辈子都不可能有儿子了,如果不想让况家的产业都姓了骆,他就不能放弃况栢。
姜亦真笑了笑,一句话打破了况锦荣伪装出来的示弱。
“你的请求,又值几个钱?”
况锦荣闻言脸色发青,他把话都说得这么低姿态了,这个姓姜的还敢这么侮辱他!
姜亦真却没给他机会,直接招保安来,把况锦荣以扰乱宴会秩序为由,赶了出去。
宴会上都是商界有头有脸的人,自然也认得天禄公司的况总,却不想姜亦真一点面子都不给这位况总,当场把人赶了出去,这对他而言绝对是奇耻大辱。
大家面上不说,心里都有些佩服还真公司的行事,况家好歹也是旸城的大家族,在京市走到哪儿,大家也都得给况锦荣几分面子,还真公司却是敢一点面子都不给。
况家对况锦荣越来越不满,还有长辈让他带着资金回旸城,让他把掌家的权利教出来,况锦荣为着这件事跟家里的几位长辈闹翻,京市天禄公司为此受到剧创。
况锦荣想暂时休整一番,把公司元气养回来再说,谁知在这紧要关头,受况栢假药案牵连,政府相关部门突然让人来彻查天禄公司的是否存在违法行为。
况锦荣赶紧去联系女婿骆铭,却发现连电话都打不通了,而况家那边也不愿给他任何支持。
他瘫坐在靠椅上,怔怔的想,事情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还真公司一个新兴起的企业,上哪儿跟政.府来的这么多关系,连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