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丈夫和妻子，谁会更难受？”

白薇用手戳了戳他。

裴庭握住她的手指：“那我都没难过，你为什么不开心？”

本来想慢慢过去的，可看到她不高兴的样子，裴庭觉得他不能忍受要经过很长时间的和好，不如把话说清楚。什么事只要好好说，都可以解决。

望着他认真的眼睛，白薇莫名的觉得羞愧，她这个活了两辈子的人还不如这个一个二十出头，生在乡下，长在乡下的年轻人。

“我怕你不高兴。”她老实道，没有察觉自己正在用心跟裴庭对话。

“我没有不高兴。”裴庭立即道，又补充道：“其实我很高兴……”他也尝到了别的滋味，很销魂，很想再来一次。这种滋味他都觉得没法承受了，所以最后到底是什么滋味？

裴庭不觉脸有点烫，但他得把话说完：“……别不高兴。”

白薇望着他，他的眼睛还是那样看着她，她脑中不由浮现出第一次见到他的情形，也是这样看着她，慢慢的从一片树林里走出来。

“嗯。”她郑重地点了点头，接着问：“为什么对我这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