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蓠点点头:“要大臣选储君,都是说说罢了。大臣选出来的不满意,那也不会照大臣的意思办,那选不选有甚么不同。皇上眼光锐利,自己的儿子也看了这么些年,哪个好哪个坏自然也比旁人更加清楚。”沉璧见他误会自己的意思,摇摇头说道:“我的意思是,废太子约是要复立了,推选储君是不必了。”
子蓠一惊,道:“这不会的!”沉璧见她语气坚决,有些奇怪,问道:“你如何这般肯定?”子蓠勉强答道:“他做了那么多错事,岂能说原谅便原谅了?”沉璧笑道:“半个月前有人上告说直郡王对废太子行厌胜之术,皇上即刻派人查了此事,从直郡王府里搜出用来诅咒太子的小人。几个老臣都说太子以前所做的错事都不是出自本意,乃是受人蛊惑。皇上第二天便放松了对太子的看管,近几日听闻已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