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别的上面。
“既然这样,我们也去开垦一块地吧!”
“嗯,炎,谢谢你。”楚夏笑出牙齿,眉眼弯弯,显然是愿望得到满足的开心。
——
饭后,楚夏把炎叫过来,“给,你看这衣服好看吗?”
楚夏拿的是一件针织背心,这背心是用她积攒下来的羊毛,处理干净后,搓成毛线织成的。
农村的妇女多半都会织补衣服,楚夏小时跟几个伯母婶婶学过一些,会两三种针法。不过,时间太久,她已经忘了好多,这是试了好几次才成功的。
羊毛是米白色的,白中带点黄,没有染色,这件针织背心自然是同色的。
“喜欢。”你给的什么东西我都喜欢。
炎接住背心,忍不住用手摸索这柔软的触感。很温暖,似乎还带着楚楚的体温。
“那你快换上试试。”楚夏催促道。
她是根据炎的尺寸做的,不过,织的时候可能会有偏差,没试过,她也不知道会不会合身。
“嗯。”炎随即脱了外套,把背心套在身上。
“很好看。”楚夏点点头评价道。当然,人更好看。
炎的身材属于精瘦型的,既不会因为肌肉太大而显得夸张,也不会给人瘦弱的感觉。
背心是贴身的,刚好勾勒出炎上半身的线条,起伏有序,非常完美。
“你喜欢就好。”炎也低头看了看自己,这是楚楚为他织的。
“你经常外出,穿太厚活动不方便,我就给你织了这背心。羊毛保暖效果好,又柔软,穿在身上比兽皮舒服。”
“那你呢?你又给自己织吗?”炎问。他确实感受到这羊毛衣的好处,但他不能独享,楚楚那么怕冷,更需要它。
“羊毛还有剩的,够我再织一件了,你放心吧!”楚夏被问得心中一暖,笑着答道。
今年羊多,剪的毛也多,除了自家用的,她还分了些给红她们家。
到明年,等羊繁衍起来,可以存下更多的羊毛,便可每家都分点,养了这么久,总要有点收获才是。
过火
炎算着日子,在第五天的时候,终于忍不住把楚夏扑倒。
楚夏被炎这般凶狠的模样吓到,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但炎却不容她躲闪,一把擒住她的头,狠狠地吻了上去。
楚夏本来还想偏炎说她生理期还没完的,可看着炎这个样子,估计就算她说了也不能阻止他。
她知道他这几天心里都憋着气,就等今天发泄一番心火,可她还是有点怕他闹得太厉害她明天会起不来。
先前她还埋怨他技术不够好弄得她很疼,现在,呵呵哒。果然,男人在这方面都是无师自通的吗?
自从开悟,他就变着法来折腾她,每次她都是痛并快乐,事后身体酸痛时又忍不住埋怨他。
见楚夏在这种时候还走神,炎心生不满,狠狠地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留下独属于他的印记。
刺痛感让楚夏回过神来,连忙捂住被咬的地方,留下痕迹怎么办?她明天还要不要见人?
怒瞪炎一眼,却换来他的低笑,楚夏又气又羞,便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压下他的脖子,也在上面重重地咬了一口。
这下她咬得可不留情,估计都破皮了,痛感使炎浑身肌肉紧绷起来。
咬完后,她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
炎在她脖子上留下痕迹,大家都知道是怎么回事,那反过来,炎脖子上有痕迹,大家也能知道这是谁造成的。
所以,她到底是受了什么刺激才会做出如此冲动的事?
都怪炎,谁叫他笑的,不然她也不会失了理智。
楚夏这边正在暗自懊恼,炎却是被刺激得不轻。
楚夏很少主动,每次能配合他就已是极致,这么来一下,他哪里还忍得住?
他本来还顾忌着楚夏的身体想要轻一点缓一缓的,现在可是缓不了了。
吻密密麻麻地落下来,楚夏还没来得及反应,便感觉身下一痛,炎随即动了起来。
沉沉浮浮、起起落落,楚夏的神智渐渐被炎所俘获,就好像他在主宰着她的一切,她根本控制不了自己。
最后,她都哭起来了,他还是不肯放过她,反而越来越放肆,楚夏真是有苦说不出。
昏睡过去前,她只想着,明天千万别忘记起床了。
——
一番餍足后,炎终于冷静些许,看着怀里瘫软的人儿,眸里闪过几分懊恼。
他着实是被楚楚刺激到了,又忍了好几天,才过火了些。
楚楚不知道她对他的魅力有多大,她什么都不用做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