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去,估计大半年又见不上面。“初芸,这次我离开,希望你有时间的时候可以来看看我。”吃得差不多,大家都安静下来的时候,宇昂眼神非常热切地与初芸说话。
“好。”初芸温柔的点头。
“初芸,我心里一直认为你很优秀,所以在没有成绩之前不敢给你承诺。但是,今天我想问问你,如果一年后我仍然一无所有,你会愿意跟我在一起吗?”宇昂拉住初芸放在桌面上的手。
我忽然有点难受,好想自己可以隐身,或是离开。
“会。”初芸的回答干净利落。
“好。”宇昂兴奋地单膝下跪,拿出了一个首饰盒。
初芸皱起眉头,用手指擦去泪水,把哭变成笑。
我不懂她的爱,选择忽视她这些年等待着他的煎熬。
“初芸,我爱你,请你嫁给我。”
等了好久,初芸才伸出手。她要嫁给他了。
全场都在为他们鼓掌,宇昂站起来,牵起初芸,抱着她亲吻好久才停下。
逹琳举起红酒杯对他们说:“祝你们幸福。”仕源也举起来,态度真诚的祝福着。
是不是只有我在窥视着这场幸福的背后?
到家之前我没再说话,逹琳将我送到家就离开了。她已经很久没有在我这里留宿,要问还有什么在我心里过不去,那就是这些隔阂。我望着逹琳离开的身影久久不忍转身,我知道她们的观念会让她像初芸那样,离开我。
回了家,我坐到沙发上窝进妈妈的怀里说:“妈妈,初芸要结婚了。”
“真的?就是那个国家队的吗?”妈妈把我扶起来,看上去也是很高兴的样子。
“是的。”
“圣瑜,这是好事。”
“恩。”
又窝了半天,我起身回房洗漱、睡觉。夜里两点再次摸出手表看时间,整晚就这么反复的以为自己睡着了,又发现自己没睡着。我幻想着,如果有朝一日,宇昂做了不好的事情,初芸会有怎样的表现?她很坚强,我要相信宇昂。安慰完自己我又在幻想着,如果真的有不好的事情发生,我该怎么做?如此反反复复。
中午我收到了程总的信息。‘今天怎么没上来?’
‘事情有点多,没来得及。’打了很多字都删掉,最后只回这么一句。
‘我明天要出差,你一会儿上来安安心吧。’
看完信息,我觉得好笑。真不知在他心里我是个怎么样的人,或许都没时间去想吧。破天荒的,我打算带着饭盒去他办公室,同事问我去哪里,我说到楼上蹭饭。到了那里我才发现他吃的东西都是秘书帮他在食堂打的。一份鸡肉卷,一小碗玉米粒,一杯牛奶,还有几块柳橙。我进门的时候他在工作,鸡肉卷估计已经凉了。
他看到我坐着在等他,就立即走下来。
“你要不要吃吃看我的?”我把妈妈给我做的红烧鸡翅,清炒黄瓜,盐酥虾和蒜蓉花椰菜,统统推出去一些。妈妈给我做便当时很用心,鸡翅去骨剥皮,黄瓜只要中间那段,虾壳还连在身上,但一扯就掉。花椰菜只留精华部分,炒好后还会把蒜蓉拨开。
他夹起一颗花椰菜放进嘴里问:“你做的?”
我摇头道:“是我妈妈。”
他点点头,又夹了一片黄瓜说:“味道很好。”
“吃食堂的饭菜会腻吗?”看着他的鸡肉卷,我将自己的菜拨了部分放进他盘子里。
“感觉还好,我不挑食。”
他嚼东西时不会张开嘴巴,我也是,爸爸说我这习惯和爷爷的一样,于是我一直觉得爷爷他是很有修养的人。
吃完饭我在办公室走了两圈就有些犯困,他吃完又继续办公,我走过去问他:“你不午休吗?”
“嗯,没这个习惯。”
“这次去多久?”
“具体时间没定,可能一周,你有事情可以打给我。”他不像初芸和逹琳,我只要同他说话,他就会抬头直视我。
“恩,那我要下去休息了。”眼睛有些发酸,昨晚没睡好,今天一直都不怎么在状态里。我想这可能是初老症状。
“好。”
本想就这么走,却还是说了一句:“记得提醒我吃叶酸。”其实之前没他提醒我也根本不会忘记,但是他提醒我的话,就代表他记着那件事。
“恩,每晚八点。”
种种迹象表明,他肯定是洁癖跟强迫症的综合体,做什么都给自己排时间。回到下面,我铺好自己的午休床,想着他说不习惯午睡发笑。总裁没有午休习惯,却给员工们准备午休床,看来这个福利是行政部争取的。几乎马上就进入梦乡,睡得倒是安稳。
我知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也明白没有人能确保一生不受伤害。那就当是在无事生非吧。
他果然每晚8点都会准时给我发信息,提醒我,‘记得按时服用。’被不清楚状况的人看到,会以为他是我的医生吧?......就这么几个字我竟然看一次,笑一次。试想一下,忙得连结婚都避免了的人,居然要浪费时间做这么无聊的事情,多么不可思议?
曾经听爸妈他们谈论起:某某为生两个孩子,和老婆离婚后与别人假结婚,再离婚后又和老婆再婚,等等。这类的事情让我觉得难以置信!可现在,我也在做着令别人难以置信的事情。
逹琳和初芸最近都挺奇怪,初芸我可以理解为,她跟宇昂正在度蜜月。那逹琳是为什么呢?她总是魂不守舍,跟她去逛她最喜欢的店,她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