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第二天,当元嘉在同一个时辰出现时,她直接望着他问道:“表哥,是谁让你来的?”
“为何不能是我自己听到消息主动要来?”元嘉反问,“阿妧,你该知道我是真的想你平安无虞。”
容青妧收回目光:“这一点,我从未怀疑过表哥你。只是这宁河行宫你也是第一次来吧,对这个地方不可能如此了解。或者,我该问你的是这行宫里的人都是谁安排的?原来的那一批才是真正的宫女守卫对不对,又是被谁撤走的?”
这个问题的答案,燕麒不是不可能,但她更希望能听到另一个名字。
可她又不敢让自己抱太多的希望。
她端着茶杯低头,目光对着茶水中翠绿的茶叶,手指却在轻轻地颤抖。
然而,良久之后元嘉仅是轻轻道:“你且好好待在这里便是。”
对于这个回复,她似是早有预料,心底并没有失望,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