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罚的小丫头,你说我是你的谁?”他松手靠过来,双臂撑在她身侧,将她困在一方狭小的天地里。
容青妧抬手抵上他胸膛,试图能将他推离几分,奈何他的身躯纹丝不动,她便只得再次偏头,避开他灼灼烫人的目光:“二爷是主子,但……”
一个但字刚出,他便咬上她的唇,一点儿也不客气地堵住她想要出口的话。
察觉出他的意图,她挣扎得愈发凶,偏他就似有心折磨,不紧不慢地禁着她锢着她,可余下的动作,却堪比狂风暴雨。
她忍不住皱眉,私心里并不想呼疼服软,可真的是太难了……
再次醒来时,容青妧整个人都有点懵。不是什么其他原因,而是这地方,太过陌生。既不像燕府内的卧房布置,更不是兵营里那种简单朴素的风格,奢华内敛,只是整体稍显局促,倒像是在……马车里。
这想法尚未落地,燕麟便打开车厢的